他不受控制的往前走了一步,手差点就要摸上她的脸,但江言却往后退了退,目光淡淡的看着他。
这样的眼神叫他窘迫,仿佛他非常猥、琐似的。
江言说:“南医生。”
“我只是看见你的脸上飘上来了一些烟灰,所以想帮一帮你的忙。”他理由充分的解释道。
“这样。”她看了他一会儿,笑道,“方便把手伸出来么?”
“可以。”尽管南随不知道她叫他这么做的原因,还是照做了。
天气很热,他的衬衫衣袖挽到了手腕处,整条小臂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疤痕。
她只随意的扫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看完了,有什么想说的?”他笑着说。
江言淡道,“你的手相不错。”
“你还会看手相?”
“嗯。”她随意的点点头,张口就来,“学过一点。”
“那以后你可以做这行,我天天来光顾你的生意。”
江言没答这一茬,她只说:“南医生,我这样子差不多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你就别过来了,我们这样不沾亲不带故,只是普通的朋友,麻烦你这么久挺不好意思的。”
南随原本带着笑意的脸立刻就垮了下去,没想到她说出口的竟然是这个。他重新皱起眉头,道:“也算不上什么麻烦,昨天还不是好好的,今天怎么就改了主意?”
她没说话了。
那是因为,她原本还确定不了那晚事情都真相到底如何,不过今天她有了答案。
她被人带来医院的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或许不太清晰了,不过江言清清楚楚的记得,她在痛到控制不了自己的时候,在对方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那渗进口腔的血腥味她还有印象。
按道理来说,那样的伤口留下来的疤痕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恢复,而南随的手腕上干干净净,白皙光滑得让人羡慕。
江言一边将烟头丢进垃圾桶,一边随意的往病房里走去,南随却在这个时候握住了她的手腕,道:“每个人都有做得不好的地方,你总要给我个理由。”
她顿了顿,淡淡的拉开了他的手,笑道:“南医生,我一向都不太喜欢别人骗我。”
——
……
江言当天就办了出院手续。
家里的狗几天没人照料,兴致缺缺的耷拉着脑袋趴在角落里,直到看到主人时,才原地复活,站起来围着她转圈圈。
萨摩耶掉毛严重,几天时间不在,一地的狗毛,还有地板上那天她吐出的血迹,已经干了,黑红黑红的一块。
江言花了那么几个小时,把家里上下打扫了一遍。
然后才去了居委会那里说明情况,调了监控。
当监控中的画面里出现了一个人时,她笑,然后把这一段截了出来,快递发给周司白。
一个星期之内,她并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倒是听说许菡和傅竞阳的婚礼,要正式举办了。他们两个人谁都看不起谁,如果不是当初周司白干的那些事,他们怎么样也不会有交集。
说起来,又是一段过去的回忆。
他们也都是她和周司白一点点生活的见证者。
:如今那些不太美好的事,如今竟然也成了生活的点缀。
当然,这是题外话,许家是她的仇家,这场婚礼她不会去。
苏谭谭也没去,叶家也就没人去。
再加上周司白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去,少了这么多大咖,这场婚礼其实不算轰动。
第二周过去了以后,周司白终于主动的找上了她。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