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风,别理她!”
江之云警告弟弟,“你没看到你姐夫他们父子还在医院躺着嘛,都拜这丫头所赐!她会邪术,连杀人都不留痕迹,你这小命给我看牢一点!”
江之云属实懊恼!
明明当时在场的人,全都知道是墨念做了什么,才让乔祁瑞,乔安康一个病,一个昏,可是没有证据,谁都拿不出证据来!
这就好像,你亲眼看着杀人凶手,成为法网的漏网之鱼!
江之云想到在医院里躺着的乔安康,就满心哀怨。
这养了半年的身体,才恢复的差不多,结果就又晕在医院里。
亏她之前还觉得墨念是好人,救了他们。
甚至还想着让乔时砚娶她,做自家的儿媳妇。
谁知道,根本没什么慈悲为怀。
全都是有利可图!
江之云对墨念的恨,比初见时,还要多,还要猛。
江言风被姐姐训完也不恼。
他回头看向大姐,“之前七小姐能救醒姐夫,那现在没准还行,姐你不要这么——”
“救不了。”
江言风的“凶”还没说出口,墨念已经顶回去。
江之云目光喷火,牙齿磨出咯咯声。
墨念一本正经地摊摊手,“真救不了。他为什么晕,晕多久,我一点看不懂。但是乔老头一定看得懂。”
“你,你,你这丫头,太可恶!我公公的口碑怎么样,全国人都有目共睹,他修的桥,修的路,修的学校有多少,你这丫头知道嘛!你现在来污蔑老人家,你看看全国人民让不让!”
江之云简直觉得这丫头不可理喻。
说乔祁瑞害顾家,这从哪里能说的通。
两家一没仇,二没怨,三没利益冲突。
老爷子是哪根筋搭错了,与顾家为敌,那不得是吃饱了撑得!
江之云气的不清。
可她身边的江言风,脸上却带上几分玩味。
他背着光,看向沐浴在晨光中的墨念,她身影上都带上金光,再配上那张瓷娃娃一样精致的脸,还真有点神仙下凡的样子。
江言风笑言道,“哦?居然说乔爷爷害人,那确实——呃,很值得考究。”
他语气莫名有些阴阳。
好在江之云也不是个心思细腻的人,没听出来什么。
江言风看着墨念,墨念也回视着他。
一见到陌生人,墨念就很容易犯职业病。
她打量了江言风半晌,无厘头地蹦出一句,“这位善人,你财星太轻,求财容易,聚财难,这辈子也只有小财无大富。”
“奉劝你一句,害人之心不可有,反正你骗来的钱也留不住。”
江言风,“……”
此刻他终于懂他姐了。
为啥一见到这丫头就炸毛。
但凡是个有耳朵的人,他都很难不敢这位的嘴巴搏斗。
江言风没回答。
江之云可是一分钟都忍不了。
但她懒得再跟墨念说话。
她恼怒地点着那边的保镖,“你们报警了吗,怎么还没来抓人!你俩看住她,别让她跑了,以后乔家的门,她别想进!”
“谁想进你家门?你家是皇宫啊!”
远处传来一声厉喝。
众人目光看出去,门口进来一群人。
为首的就是苏茹兰。
而她后面,跟着的还有乔时砚的车,和警车……
……
苏茹兰看着墨念进了乔时砚家的院子,以为没事了。
她都拐回自家院子了。
却听着外面传来警车的声音。
她赶紧跑出来看热闹。
还跟顾南景闲聊,说又谁家有事。
好嘛,看着看着戏,发现吃瓜吃到自家头上了。
她一看警车听到乔家门口。
一个警察下了车,正跟同样刚回来的乔时砚沟通着。
苏茹兰这还能不懂嘛!
这还不得是来抓她家念念的。
老母亲护犊子,瞬间脚底下装了加速器,乔时砚和警察还没进门,她已经冲了过来!
这一进来,就是暴击。
她家念念,怎么总挨人欺负啊!
苏茹兰一脸心疼地跑进来。
而身后车上的人,也下来了。
乔亿欣第一个跑了过来,“小舅舅,你回来了!你都大半年没回家了!”
她说完,瞥了眼墨念,“结果一回来就触霉头。”
乔亿欣虽然喊舅舅。
但其实江言风和她只差半岁,一个年前一个年后。
江言风三十二,乔亿欣三十一,舅舅和外甥女是一起长大的同班同学。
乔亿欣这话,苏茹兰就不乐意听了,“救你家人的时候,念念长,念念短,现在倒好,成触霉头了,什么叫过河拆桥,什么叫东郭先生和狼,什么叫狗咬吕洞宾!”
“你女儿为什么救人!乔时砚帮她竞拍下来那个荒山几十个亿,你敢说你女儿救他没有目的!哪怕她真是救了人,难道就可以害乔时砚他爸他爷爷嘛!”
“你家是白眼狼!”
“你家伤天害理!”
“你家早晚遭报应!”
“你家恶有恶报天打雷劈!”
骂到这儿,江之云又想起来了。
她面红耳赤的指着别墅,“你说你家人多缺德,挨雷劈还要劈到我儿子的家,哎哟哟,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家!”
“你家才不要脸!”
“你家不要脸!”
两大豪门家的夫人,也都是出身大家闺秀,从小哪跟人撕破脸过。
这会儿吵架跟小学鸡斗嘴一样。
你一句我一句,没啥攻击性,但是谁也不肯停下。
终于,警察同志站出来了,“你俩先停一停,有什么事跟我们说。”
警察同志成功地把战火吸引过来。
“警察同志,我告诉你,她家女儿——“
“警察同志,她骂我女儿——”
“都是她女儿找事!”
“她先动口的!”
两家妈妈已经毫无理智,站在一边的顾南景,甚至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这俩女人太适合抓他医院检查一下……
警察被吵的耳朵轰鸣。
他们费力地开口,但是俩妈妈就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地停不下来输出。
一众人围成一堆。
拉架吗?
不,都给自家人助力,火上浇油去了。
两名警察像掉进了鸭子窝里。
毫无开口之力。
耳朵收到了严酷的折磨。
墨念站在人后。
她看到乔时砚,拖着自己的小板车,走了过去。
墨念停到乔时砚面前。
仰起头。
一双干净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
“我祖师爷喜欢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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