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砚和叶飞纯纯地看热闹。
根本不在乎绿柳这老东西是生是死。
“少爷,那必须得要命啊,谁傻啊,这时候还在乎脸面!”
“那我赌一块钱的,绿大师要脸,输赢不重要,但是得给绿大师撑场面。”
“少爷你这赌的也少了。”
“绿大师的脸面,你觉得值什么价钱?”
“那——一块钱不少了。”
主仆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在一边看戏。
气得绿柳头冒烟。
他现在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地在原地转。
许久,叶飞才一抬头,跟刚看见绿柳似的,“绿大师,你怎么还不走,你的伙伴们,可都在外面等着你。”
“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赶紧说吧,要不没机会了。”
“要是有什么财产,也可以交代给我,我只收5%的小费。”
叶飞一本正经说笑话。
绿柳那老脸,气得跟脑袋上的叶子一样绿。
乔时砚抿了口茶水。
“叶飞,这你就是不会赚钱了。你还可以跟蒲大师再要一份,告诉他,你有绿柳要转交给他老婆的东西。”
叶飞一听,瑟瑟发抖,“少爷,我怕有钱花,没命花……”
主仆二人,完全不把绿柳当人。
在边上闲聊。
绿柳本来坚定地相信队友的心。
越听越怀疑,越听越崩解。
他傻愣愣地看着办公室里这帮坏蛋!
心里做起了极限拉扯。
想了半天没想明天。
他决定装一装……
绿柳假装大咧咧地往外走。
想看看,这帮人的反应。
结果,他走啊走。
眼瞅着,都走到了网状大铁门前。
依然没人喊他。
绿柳心灰意冷。
不得不转身回来。
他气恼地迈着大步,“请神容易送神难!你们把我抓来,别想让我走,我就赖在这里了!”
绿柳开始耍无赖。
这时,墨念才微微抬起眸,给了他一个眼神。
“想留在这儿,可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要不我送你走。”
绿柳,“……”
这个臭丫头,就没个人能治得了她了嘛!!!
……
绿柳开始还嘴硬。
说点藏点,跟墨念谈条件。
可是在他被墨念一张符,送他出了特案组之后。
再不敢逞能。
他哭着跑回特案组,认命地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墨念,“院长到底是谁?”
“我就见过两次,其他时候都是电话联系。院长很少在上京,平时都见不到。”
“院长长什么样子?”
“中年男人,瘦瘦小小的,但是本事很大。”
墨念闻言,挑了挑眉,“瘦瘦小小的?像女人的身形吗?”
墨念这么一问。
绿柳怔了怔。
思索半晌,才犹豫着道,“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像。院长的手腕特别细,不仅是瘦,连骨架都很小。”
墨念歪头瞥着他,“那像不像慕慕?”
她这话一出,连顾北丞都怔了怔。
慕慕口里的那个恶人,难度是她自己?
绿柳懵懵地看着墨念,显然也对这话保持怀疑。
不过,绿柳思索许久,才重重一点头,“玉竹跟院长从来没有一起出现过。”
一想通这点。
绿柳吓的浑身发毛。
要是玉竹就是院长,那她安排蒲天泽杀他,就太有可能了……
因为,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而这事,只有玉竹知道。
他但是还警告她,不要告诉院长和副院长。
绿柳慌了。
此刻他看着墨念,像看到了救命稻草。
“玉竹可能真的是院长……”
墨念白他一眼,目光里满是嫌弃。
她继续追问,“那你知道真正的在哪里吗!”
“不知道。”绿柳回道。
他之前一直以为,玉竹就是慕与非,因为院长说,她就是那个人,只不过失忆了,于是他就把她打造成了他们一派的人。
可是现在绿柳不敢相信了。
他不知道情况。
不过,不用墨念问,他就把他知道的其他事,通通告诉给了墨念。
绿柳坦白从宽,努力争取宽大处理。
除了那个秘密。
他没敢公之于世。
因为,他还得留一点筹码才行!
……
墨念回了家。
家里气氛阴沉,跟下雨前夕一般。
慕慕抱着小金子坐在客厅沙发里,哭得眼眶通红。
墨念一进屋。
慕慕立刻站起身,朝着墨念扑了过来。
她紧握住墨念的手,朝她哀求道,“念念,你救救小金子吧,你救救他!求你了,他还那么小,还有大好人生,你帮帮他!我死不要紧,可我不能看着他死!”
慕慕痛声哭泣。
顾家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哭声。
苏茹兰心疼地扶住她,“慕慕别急,别急,我们好好跟念念说。”
其实苏茹兰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墨念说。
她知道,武卫是墨念的宝贝。
可是现在是两条人命。
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她们离开?
苏茹兰拉住墨念的手,“念念,还有别的办法吗?”
墨念面无表情地看着慕慕。
摇了摇头,“我没有办法。”
她这一句话,等于给慕慕和小金子判了死刑。
慕慕整个人瘫软下来,坐在地上。
她抱住墨念的腿。
再不似之前的冷脸,反而整个人处于崩溃的状态中。
“念念,求你用武卫救我们娘俩吧!我愿意付出一切的代价!”
这时,顾北丞推开别墅门,正好赶了回来。
他一见地上哭着的慕慕,登时脸色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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