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司白突然就将车刹住,浑身动弹不得,整个人都开始轻微的颤抖,低下头时,眼泪就从他眼眶里滑了出来,滴在了她的眼睑上。
江言一动不动,而他低头,将她的泪水吻干净。
对不起。
他却连这句话都不能直接说给她听。
江言说:“南医生,他对我而言,不止是爱情,还是救赎和希望。”
她生于这么黑暗的世界,好在有一丝光明支撑着她,如今连这么点光明都没有了,仿佛要将她唯一的活力都剥夺走。
江言被送到医院以后,周司白就坐在急救室的门口等着。
一直到医生出来告诉他,病人是因为喝酒过多造成的胃出血,还好送来得及时,没有生命危险。
周司白点点头,转身的一刻,脸色阴沉的吓人。
——
……
午夜的b市,冷清得宛如一座死城。城中有钱人才住的起的一片区域,这会儿大多数人早已经早早睡下了,只有最中心的一段,位于最中心的一栋别墅二楼的灯还亮着。
苏怡言看着面前光着身子背对着她坐着的男人,脸色并不太好,自从刚刚办完事后,南随就一直保持着这一个动作,动都没有动一下。
就跟多不情愿似的。
苏怡言脸色的神情有些鄙夷,她一向看不惯南随这种装腔作势的模样,这也是当初她跟他分手的一个重要原因。
就比如南随在外头一副多么清高的模样,她招招手,他还不是拜到在她的石榴裙下。
苏怡言其实不太想找上南随,只不过周司白身子骨不太好,从来不碰她,再加上她想把握好南随,从中就能給江言些颜色瞧瞧,所以今晚才会找上他。
一举两得的好事,不做才叫脑子不好使。
想到这儿,她才主动上前拍了拍南随,笑道:“南大公子,不是还说以后再也不会来找我,如今这又算是怎么回事?”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是你勾、引我。”
苏怡言道:“我做了什么就勾你了?我不过就是打了个电话,你就带着我来到了你家,后面发生的事情是我主动的?”
南随一向是温柔脸,烂好人形象,这会儿却沉了脸,道:“滚。”
苏怡言的脸色这才变了变:“你什么意思?”
“这里是我家,我不欢迎你,这个意思难道还听不明白?”
“南大少爷真是练就了一手过河拆桥的好本事。”苏怡言有些讽刺的说。
她说完,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可就算她走了,南随的脸色还是不好看。
所以在门铃重新响起来的时候,他几乎是怒气冲冲的开了门:“你还想……”干什么三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猛然顿住。
他面前站着一脸冷漠的周司白。
南随的脸色很是难看,有些艰难的喊了他:“司白。”
后者直接抬手给了他一拳,后者因为没有准备,整个人后退了好多步,抬头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有跟江言在一起的打算,现在和苏怡言搞在一起,这算是什么意思?”周司白冷声质问道。
“是她主动找的我,我原本,并没有那种打算。”
南随本来是真的没有想到过这样,只是上次跟江言一起去和苏怡言周司白吃饭的时候,苏怡言在那天挑逗了他,才让他在今晚心思有些旖旎,最后没有控制住自己。
周司白冷冷道:“这种事还要往女人一个人身上推脱,只会叫人更加看不起你。说得那么清高,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要真那么不愿意,不管她用什么手段,都不会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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