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垃圾垃圾垃圾!
苏谭谭把娃娃挑衅的姿态放在眼里,有些嘲讽的冷冷的笑了笑:“看来这个家谁做主你活了快一年了都没点数。”
娃娃:“……”
“叶勋,这就是你当初攻下我的城,那百万精兵中的精英生下的货色?”苏谭谭不屑的撇了撇嘴,“一岁一点话不会说也就算了,脑子还不好使,怎么跟你一样傻。”
傻子爹和傻子娃互相依偎,温暖被人身攻击过的冰凉凉小心脏。
苏谭谭又看了眼,冷哼:“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这智商的确是该待在一起。”
傻子爹:“……”
傻子娃:“……”
……
叶勋知道,跟一个女人讲道理是不明智的事,他自己被嫌弃没关系,自己儿子不行,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提了一个比较严肃的问题:“周司白的事,你告诉江言了?”
苏谭谭立刻就收敛了,有些头疼的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阿言还在等司白,我哪里敢说。”
周司白回国了。
就是吧,他身边跟了个女人。
——
……
江言的日子,过得完全没有起伏。
每天起床,抽一根烟,吃个早饭,坐在沙发看看书,下午看一看伦敦的天气,伦敦的新闻,然后在晚上九点之前吃颗安眠药上床睡觉。
她变得不爱出门。
江缺经常告诉她,整天这么呆着不对,可是她就是找不到出门的理由。
这么宅着,时间能越宅越久。
比如这一次,江言有一个周没有出过门了。
陪伴她的只有一条萨摩耶,纯白色,她从周司白的助理那儿得到它的。
一人,一狗,一老屋。
一住就是九个月。
然后到今年五月份的时候,终于有人找到了约她出去的理由。
傅竞城打电话过来告诉她,晚上是她的生日宴,她必须要在场。
江言想了想,说:“那行。”
傅竞城的生日宴就举行在傅家,不算太隆重,圈里的艺人来得比较多。
江言也没有太过打扮,就穿着随意的进了傅家,一进去,几乎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这段时间,傅竞城跟江言的联系挺密切的,大部分人都默认这是未来的“傅太太”,有不少人上来讨好她,跟她搭讪。
江言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不太热情。
于是江言便落了个“高冷”,“孤傲”一类的名号。
只有蒋正,他只在原处看她,她偏头和他对视一眼,点点头示意。
他愣了愣,然后对着她笑了一笑。
蒋正想起半年前的一个雨夜。
他打电话跟江言说:“他不在了,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她那时想也不想就回绝了:“不了。”
蒋正偏不信那个邪,江言明明说过的,她不会浪费时间去等一个没有结果的结果,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的浪费时间去做这样一件蠢事。
于是他开着车出现在江言楼下。
蒋正没有打伞,倾盆大雨在一瞬间就将他淋得湿透了,这还是在冬天,可想而知会有多冷。
他对着电话那头说:“我就在你楼下。”
“何必呢。”
“今天如果你不下来,我就在这儿站一个晚上。”
然后他看见江言在窗户里往瞥了一眼,他以为她心软,刚扯出一个笑来,就看见她把窗帘给拉上了。
蒋正僵硬的站在原地,然后哑着声音问她:“你还要等他?”
她纠正他:“不是要,一直在等。”
江言说:“蒋正,你回去吧。”
他不听。
结果他在楼下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昏倒在路边,她一直都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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