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眼泪擦干净来:“我才不是小偷。”
燕北冷嗤一声,可不大相信她的话,眼前这个就是个离经叛道的主,打不得,骂不得。
“等会儿跟我回家,两个月没回去,也不知道燕家乱成什么样子了。”
女孩睁大眼。
燕北道:“我还真能放任你一个人在外头?我就没有安心吃下去一顿饭过。”
抱了她一会儿,又道:“我去跟我朋友说一声,我先走了。”
“不准,不准你去。”她瞪他。
“好好好,不去。”燕北无奈。
——
……
那头江言等了好半天也没有看到燕北出来。
对面的袁一佳已经往她这边看了好几眼。
江言不动声色的收起了工具,去休息室时,里面空无一人,江言便转身去了洗手间。
再等她冲完水出来的时候,周司白就堵在门口,刚好她出不去。
江言刚才可是并没有听见袁一佳进厕所的声音。
正当她想着他这番举动有什么意思的时候,就听见周司白淡淡道:“跟燕北在一起了?”
“好像不关周总的事。”
周司白平静的说:“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麻烦开口前想清楚你的话会不会惹到我。”
“不然?”
他笑一笑:“或许可以带你再尝试一次洗手间的感觉。”
一个不太笑的人,偶尔笑上一笑,要么迷倒众生,要么让人毛骨悚然。
周司白这一笑,倒是两者都有。
江言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道:“周总应该知道什么是违法,就比如你刚才的话,已经称得上是性、骚扰了。”
周司白看了她好一会儿,淡淡道:“什么是性、骚扰?不如你举个例子来给我解释解释。”他的手搭在她肩膀上,然后沿着锁骨爬到了细长的脖子,最后往下,到了令人心chi神往的地方。
“这样算不算?”他微微俯身,在她耳畔轻声说。
江言笑:“周小少爷,你最近是有多缺女人?”
“一直都挺缺的,不缺也不会想睡你。”他想到了什么,缓缓的直起身子,风轻云淡的说,“如果你认为这是性、骚扰,大可以去告我,我倒是想看看有谁敢管。”
周司白现在应该叫周财大气粗了,仗着背景硬肆无忌惮。
他要做点什么,江言还真反抗不了他,还是无论从哪一方面都反抗不了。
“小少爷。”江言喊他,然后道,“就算是老相好,干预都没有这么多的,何况我们当初还只是床上partner的关系,你想睡我这就算了,想把我管得死死的,哪里有这个道理?”
她说着,勾起唇角,是许久不见的惊心动魄,她迎着他上去,媚眼如丝,一瞬之间好像回到了当初的那时候,自带千万种风情:“还是说,我跟别人,你吃醋?”
周司白盯了她好半天,然后才放开了手,有些冷漠的说:“那你想的有点多,不过是燕北是我手下大将,要是被你挖走,我损失不止一点大。”
“所以?”
周司白不容拒绝的吐出几个字来:“不准和燕北在一起。”
江言言笑晏晏:“要是情难自已,忍不住了呢?”
“忍不住也得忍。”周司白冷冷的说,妥妥的不讲理风范。
江言也的确是升起过挖走燕北的冲动,但要跟周司白抢人,抢赢了也未必就是最后的胜利,谁知道他最后会不会动手报复。
做人么,识趣重要。
不过她也不是什么条件都没有:“要是我跟燕北在一起了,这的确是有带他跳槽的嫌疑,既然小少爷怕我挖人,我总不能再继续推脱什么。不过,我希望这类事情也不会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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