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司白咬得有点狠,出血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周司白似乎挺生气的,可他一贯就有些暴力因子,狠一点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
江言笑得很艳,她的声音细若蚊足:“在这儿?”
“嗯。”
“好。”
……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散乱,因为出了细细的汗,几缕凌乱的贴在脸上。
身后的人不知疲倦。
年轻就是好。
江言笑了笑,撑着洗脸台的手死死的在上面抠出条印子。
——
……
结束的时候,江言看了眼手表,是在凌晨两点。
窗帘紧紧的覆盖着,她看不见外头的情况,或明或暗,无人知晓。
江言说:“你该走了。”
周司白顿了顿,然后翻身起来穿好衣服。又问了一句:“蒋正会过来?”
江言一边大口呼吸一边笑,她真赶不上他这样的小年轻的体力了。她说:“指不定还真会过来。”
他抿唇,冷冷淡淡的,不说话了。
江言伸个懒腰,半截露在外边的腿白的让人移不开眼。
她想起他刚刚一直在她唇上徘徊,又想起上边有蒋正的痕迹,逗他说:“怎么,吃醋了?”
周司白沉沉的看着她,顿了片刻,冷淡的说:“嗯,醋了。”
周司白的语气太冷淡了,江言从中一点情绪都听不出来。
她笑,反问:“真的?”
“你说呢。”他没什么语气的说,同时系完了衬衫上的最后一粒纽扣。
江言偏过头:“嗯,我心里有数。”
“吃醋”两个字,不适合加到周司白头上去。
他背对她,沉默。
江言以为他要走了,却又听见他说:“你怎么会和蒋正在一起的?”
周司白还并不知道蒋正和王沛的关系,也不知道王沛那个对她有意思的朋友,就是蒋正。
她想了想,说:“蒋正花了些代价把我换回来的。”
他把她话中的“代价”二字放在嘴里过了一遍,声音清薄:“多大的?”
“大概就是,你把我送出去的那份合同那样大。”她笑得很宽容,“不过没关系,我生下来或许就是用来被利用的,对你来说有价值也挺好。”
气氛有一瞬间的压抑。
这份压抑的气息自然不是来自江言身上。
她不知道他这是又在气什么。
江言没被影响,从容不迫道:“希望不要影响到小少爷和蒋正之间的友情。”
周司白听了,最后扫了她一眼,冷漠道:“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
江言倒是没想到过,男人的友情,也同样的塑料。
她太困了,不再理会他,翻身睡觉了。
周司白什么时候走的,她没印象。
江言醒来时,床边站着个蒋正,眼底阴翳,倒是扯出个坏笑来:“昨晚艳遇了?”
她起来,身上裹着床单,进了浴室再出来后,换上了衣服。头发没梳脸也没洗,看上去慵懒却也有一种性冷淡风的性感。
早上醒脑法宝,于江言而言唯有抽烟最好。她倚在门框上对蒋正风轻云淡的说:“嗯,艳遇了。”
蒋正被气笑:“江言,你什么意思呢?”
她笑:“就艳遇,能有什么意思。”
“我看你是谁都让进去。”
“你不也见缝就钻。”
两个人说起来半斤八两,彼此彼此。
蒋正道:“行啊,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不管你。”
他摔门而去,那一声惊天动地。
往后几天,蒋正不来找她了,偶尔路上遇到,那也是当不认识。
不过蒋正撩妹子的时候,倒是碰到过一次周司白。
当下他就眯了眯眼睛,而后者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
蒋正怀里的女人说:“这是谁啊?”
她们这类人一般会开口问的,要不就是有钱,要不就得长得极好,可钱没钱的看不出来,周司白目前是占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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