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还没有一个发挥失常的时候?
她说:“过来啊。”
他大概撑不下去了,进屋倒在了沙发上。
江言没功夫管他,自己去洗了澡,进卧室时,却发现周司白正坐在她的床上,目光冷淡。
他出声:“江言。”
光凭他这么正常的叫她的名字,她就知道他真的醉了。
她走过去,语气还算温柔:“我在,怎么了?”
他什么都没说,却把她推在了床上。
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少年,往往最容易冲、动。
江言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经历,推了他一把,可就只有一会儿,她就什么反抗都没有了。反而抱住他的脖子,搂的死死的,吻了吻他的侧脸,笑着问他:“怎么没有去找许菡?”
周司白说:“我和她没关系。”
江言:“哪方面没关系?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周司白的声音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有些低沉,道:“都没关系。”
最后江言屈服于这句都没关系里。
她笑:“小白,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在干什么么?”
他说:“你。”
她还是知道他也会耍流、氓。
江言便。
生而为人,不是抵抗,就是妥协。
现在,很不幸的,她成为了后者。
……
对于这场欢、愉,江言记住的,大概只有疼痛。
周司白的,,。
结束对江言而言,更像是解脱。
而周司白,早就翻身过去睡着了。
江言却睡不着,她只盯着天花板看。
未来的方向,她越来越摸不着了。
做人真难。
做一个有感情的人,更难。
江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去的,反正她醒来时,周司白正坐在她身侧冷冷的看着她。
江言笑了笑,说:“酒醒了?”
周司白没理她,只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套上自己的衣服。在他找还有件没找到的东西时,江言提醒他:“皮带在桌子上。”
他顿了会儿,冷淡的把皮带给系上了。
江言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坐起来摸过一旁的打火机点了支烟:“留下来吃饭么?”
她厨艺不错,他以前还算喜欢。
周司白冷声说:“我要回。”
被子从江言身上滑下来,她也不在意:“才醉了酒,头还晕不晕?”
周司白没答,反而冷道:“你为了讨好各类男人,那保养的不错。”
当然不是说她的脸蛋。
江言抽烟的手一顿,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然后她平静的说:“嗯,也算是职业道德了,医院还是你哥推给我的。”
周司白没反应,只自顾自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好。
这个过程只花了他二十秒左右的时间。
然后,他走到门旁,打算开门出去。
“等会。”江言灭了烟,也起来了,随便套了条裙子。
周司白听到她的声音后,站在门边没有动。
还是江言替他拉开的门,她声音还挺正常的:“我送你去学校。”
又说,“你要是不想,我不会主动跟你说一句话的。”
周司白如果等司机过来,可能还得花上一点功夫。
他没说话。
她趁着他没做出反应的空档,去随意洗了把脸,头发胡乱扎着也没化妆,倒是不丑,五官依旧是勾人的长相。
江言在送周司白去学校的路上,在药店停了会儿,回到车上后,把药就着矿泉水吞了下去。
昨晚发生的事,让人很容易联想到这药的用途。
周司白冷淡的在她滚动的喉结上扫了眼,就移开了视线。
江言见了,笑:“你年纪太小了。”
周司白顿了顿,说:“嗯。”
也不知道他在“嗯”什么,是认了这个事实,还是听懂了她的深意。
到学校时,江言直接把车开到了他寝室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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