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司白到最后,还是打了江缺。
江言看过他脸上的伤,有些瘆人。
她去了周家。
“阿言,你知道的,司白想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周司南看着面前的女人,有些无奈。
他已经极力劝阻了,但该听的人不听。
江言笑:“没事。”
周小少爷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不然,江缺不可能几天就起得了床。
周司南道:“这段时间我父亲气还没消,原本该由我护着他,不过我得出国一趟,还得麻烦你替我照顾他一段时间。”
她没所谓,烟头被她咬得直颤,“行。”
“阿言,千万别惹到他……”否则,他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江言:“我知道。”
当天下午,周司南就出了国。
江言开着车,去了周司白学校,他今年大三。
可就是个大三年纪的人,虽然在周家还没有开始管事,却狠的出奇。
到学校时,江言凭借美色,很容易就找到人带她去了周司白上课的教室。
后门大开,她一眼就看到那个正在上课的男人。
江言看了两眼,笑了。
啧。
还挺认真。
江言站的位置挺明显,老师很快看到她,以为她是哪个逃课的学生,喊了句:“进来。”
江言便进去了。
众目睽睽之下,坐在了周司白的身侧。
旁边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老师大概也有些惊讶,多看了她两眼,却发现她化的妆跟个妖精似的,这在学校成何体统。清了清嗓子:“我的课,下次别带妆来了。”
周司白闻言,侧目扫她一眼,看清她浓妆艳抹的五官,眼底泛冷。
江言没解释自己天生长得艳,也没解释自己不是学生,笑着应:“好。”
老师见她乖巧,很是满意,继续上课了。
周司白不是个善茬,却是个好学生,认真听课。
江言趴在他身侧,看他侧脸。
五官瘦削,却不病态,立体得教人看一眼就能过目不忘。
难怪青城的女人,对他趋之若鹜。
不说别人,就说她江言,也想睡他。
江言勾勾唇角,腿去勾他,声音嗲嗲:“同学,我怎么是第一次见到你,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真好看啊?”
周司白眼底更冷。
桌下的手握住她的腿,下了狠劲儿。
夸他好看,犯了他大忌了。
江言感觉到痛了,却依旧笑,动作倒是收敛了不少。
两节大课,中场休息。
周司白课间离开了。
身后的人拍拍江言,好心劝她:“同学,你换个位置吧。”
“为什么?”
“你身边的人是周司白。”
她说:“他叫这个名字怎么了?”
“周司白你都不知道啊。”那人有点惊讶,“没人敢惹他的,上课我还听见你夸他好看……”
江言笑:“对,我夸了。他这么好看,学校里有没有小女生追他?”
那人正要说话,周司白回来了,打断了这个话题。
江言看着他,“周,司白?”
他的名字被她喊得抑扬顿挫,很有味道。
周司白的眼神在她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
他嘴角牵起一个冷漠的嘲讽的弧度。
江言觉得,他应该会换个位置。
但他没有。
直到下课,他才拿了书往外走。
江言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说:“你哥去国外了,最近我养你。”
他冷淡,还嫌弃:“不用。”
“一来你回不了周家,二来你卡也被停了。不回你哥那儿,你要去哪?”
他不言不语,仿佛多搭理她一个字都是浪费体力。
江言笑,语调散漫:“你哥不在,你不守着我,不怕我给你哥戴绿帽子?”
周司白转头,眼里冷得淬了冰,比这寒冬还要冷:“你可以试一试。”
江言继续笑:“回不回去?”
他却丝毫没受她威胁,随手拉开出租车车门,撇下身后的她,扬长而去。
却将周身寒气留了下来,让站在原地的江言活生生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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