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容大人淑人君子,并未怎么她。
只是,容大人喜欢太子妃这个秘密,景文他知道吗?
现在回想起来,景文总是有意无意的撮合容大人和太子妃。
想了想,容大人对太子妃也是极好的,但从未要求过什么回报,就像容大人,他的病情只要和太子妃多相处就会缓解这件事来说,也都是太子妃主动的。
联想起来,清宁不得不怀疑,她问道:“景文,你选我是因为想让我成为纽扣,让太子妃常和容大人走动吗?”
毕竟,容大人的病情,怎么医治这件事,在她还有太子的跟前根本不是秘密了。
景文惭愧的低下了头。
“容大人是什么样的人,你应很清楚,以后要做什么不妨试着直言不讳,我清宁,还有太子妃都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
“抱歉。”
抱歉有用的话,还要律法做什么?
她端着茶往东厢房去。
为容洵、太子妃斟茶后,心不在焉的。
苏妘道:“有事?”
清宁摇头,也不是有事,而是羽七那个笨蛋,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只会悄悄跟着么?
“出去吧,我和容大人有事要说。”
苏妘直接将她赶走了。
容洵道:“你是看出来她心里藏着事吧?”
“是啊,她眼睛一直往门外瞧,不是有事是什么?”
“你待她很好。”
“嗯,她对我也很好,上回,她大半是因为我,所以才想着救你。”
容洵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了。
而外边,依稀听见清宁出门后就开始小碎步的跑着。
当清宁跑出梨落院时,羽七、景文二人已经过招十多个来回了。
此刻,景文的鼻子都被打出血了。
她连忙跑过去,拿出手绢,“你没事吧?”
羽七气道:“他根本死不了,我都没下死手!”
果然,景文摇摇头,“我无事。”
清宁看了看二人,道:“为什么打架,怎么打起来的?”
景文不说。
于是她又看向羽七。
羽七道:“我让这畜生离你远一点,他不肯。”
清宁:“???”
“总之,以后景文说的话,你一个字都不要相信。”羽七负气的要走。
清宁追了上去。
“你,你不生气?”他看身侧的姑娘脸上表情淡淡的,但却还挂着笑,好像是没有生气的。
清宁道:“为你一个傻子生气,我才是真的傻。”
“我不是傻子,你,你也不是。”
噗呲……
清宁笑了出来,搞得羽七莫名其妙,“你怎么还笑。”
“因为不在意,所以能笑得出来啊。”
羽七噎住,“你是姑娘家,怎么,怎么什么都不在意呢?”那景文分明就是戏耍了她啊。
“因为不在乎他,所以他说什么做什么我才会无所谓啊。”清宁笑着说。
看羽七那气鼓鼓的样子,她觉得十分的好笑。
因为不在乎景文,所以无所谓……
羽七这个会儿才回过味来,高兴道:“好,挺好的。”
再看清宁的眼神,越发的温柔。
清宁道:“多把心思放在别的地方,如今可不太平。”
“我知道,我会护着太子妃,护着你。”
“嗯。”
青年男女越走越远。
景文看着二人的身影,苦笑了下。
他内心深处有什么破土而出,将他心脏狠狠的扎了一下。
朝堂上。
平西王党,已经就太子暴虐一事展开了攻击。
一时间,朝堂上如集市,吵闹非凡。
“那么,孤父皇健在,尔等是要废黜孤?然后呢,立谁为太子储君?”
萧陆声叉着腰,站在龙椅边上,整个人都散发着凌人的威压。
丁太傅站出来,拱手道:“一切都是空穴来风!”
“可不是空穴来风,前锦州太守魏文贤正在我平西王府,不如让他出来对峙?”平西王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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