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帮你做任何事情,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弄死苏妘,弄死苏妘!”
娟绫笑眯眯的,只觉得眼前的人可笑至极!
她那双眸子像是淬了毒一样,看得苏雨曦心中一阵打鼓。
这眼神可不友好。
但是,她并不记得自己的人生之中,有得罪过娟绫这样的人物啊。
“苏二小姐,顺带着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做任何事情都是因为我愿意。”
想了想,娟绫继续说道:“苏家的人都该死了!”
这一句轻飘飘的。
可是,清晰的落在了苏雨曦的耳朵里。
“你你你……”苏雨曦语塞得结结巴巴,“你说什么?”
“我说,苏家的人都该死!”她说的不清楚吗?
别说苏雨曦了,就是站在一旁的翠珠也一脸懵的模样,她从未想过娟绫小姐竟然想要苏家的人死!
“为,为什么?”苏雨曦眼珠子转了好几转,又看向娟绫,“为什么?”
娟绫呵呵一笑,“开个玩笑罢了。”
开玩笑?
哪有人这样开玩笑的?
娟绫坐在桌边,看向苏雨曦道:“你看,你现在不是不痒了吗?”
这一句话出口,苏雨曦发现她真的身上消停了,没有之前那么痒了。
她整个人都狼狈不已。
也是这一刻,她才看到自己一双手都是血,是她挠痒痒的时候,抓破了皮。
她如释重负一般瘫软的躺在地上,她真的有好几天没有安生的睡一觉了。
“我想睡一觉,让我睡一觉。”
苏妘这个贱人,下的毒太狠毒了,她找了好多名医,甚至萧止跃给她找的太医,大夫都束手无措。
那些个庸医,还说或许过段时间就好了。
她皮肉都挠破了啊,怎么还没有好啊?
“苏二小姐,这就想睡觉了?”娟绫起身,走到她身边,看着她说:“翠珠,把你的夜壶拿来。”
翠珠:“???”
这个时候拿夜壶做什么?
虽然不知道娟绫小姐的用意如何,但,翠珠还是照做了,当她将夜壶拿过来之后,一股子尿骚味十分凸出。
苏雨曦也有些不明白娟绫这是何意?
娟绫拿着瓷瓶,将里边七八颗的药丸倒进了夜壶之中……
“不,不要……”
苏雨曦瞪大了双眼,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娟绫,“平遥王的死,他萧止跃也有份,如今背锅的人是我,就是看在萧止跃的份上你也不该如此对我……”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萧止跃,萧御他们都像对我一样对你吗?”
娟绫问道:“你说过,你有办法让苏妘生不如死,你现在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办法?”
“原来,原来你救我,还是有所求的。”苏雨曦松了一口气,可是刚一舒口气,又紧张起来,“你为什么也恨苏妘?”
她还记得,刚刚娟绫说苏家的人都该死,她到底是不是在开玩笑?
娟绫笑着,叹了一声,“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
她视线落在夜壶里,“平西王府是容不下你了,你且想想如何做事吧。”
“你若真有这个本事把苏妘拉下位来,你的毒,我能帮你解,反之……你就没有什么用了。”
娟绫说得云淡风轻的,她跟翠珠道:“把夜壶送给你旧主子吧。”
翠珠闻言双手递上。
苏雨曦震惊的看着夜壶,又看向娟绫,“你当真要这样羞辱我?”
娟绫眉眼轻佻,“这已经是对你的恩赐了。”
“恩赐?”
把解药放进翠珠这个贱婢的夜壶里,她怎么说得出口说是对自己的恩赐了?
“我我,娟绫,我们之间没有仇吧?”苏雨曦很愤怒,但是,她不能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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