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苏雨曦、萧御二人更是毫不掩饰的忌惮,可见容洵分析的很对。
萧陆声抿了一口茶,放在杌子上后,将御书房,父皇与他说的那些话一并说了。
其余三人皆是一脸震惊。
谢宴珩一口喝光一杯茶,再呷了一口点心,“怎会如此?”
就是容洵也皱起了眉头,他师父,前钦天监的监正曾说过,萧陆声的储君之位不稳,症结在平西王府邸的内宅之中。
他试探的,猜测的道:“我师父曾说过,症结在平西王府内宅。”
所有人都盯着他。
容洵却问萧陆声,“其中缘由,想必端贵妃娘娘是最清楚的,太子何不直接问端贵妃?”
“我曾试探的问过,但母妃只说,只要我能登上皇位,她不在乎是太后,还是太妃。”
“所以,端贵妃不会说?”
萧陆声点头。
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苏妘则拼命的去想原书中的内容,可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随着她重生的时间,许多的内容早已想不起来。
她循着容洵说的话去想,为什么症结在平西王府?
“父皇看似独宠母妃,却不肯让母妃为后,甚至要求太子登基以后,也不许立母妃为太后,这分明是恨!”
苏妘淡淡的说着,她仰头看向萧陆声,“我没有恶意,唯有这个解释能说得过去。”
从前他就怀疑过。
但,母妃说,她要的只是父皇的独宠,位份什么的,并不能代表什么。
直到父皇要他立誓,将来绝不能让母妃封太后,他才深刻的知道,父皇对母妃的爱意,不过是蝶化庄生,虚幻梦影罢了。
容洵道:“平西王府中,除了世子萧御乃王妃所生之外,其余子女,均是妾室所出,且生的都是女子。
而皇上,也除了太子之外,并无旁的儿子。”
这些难道都是巧合吗?
不,就如容洵所言,症结恐怕真的在平西王府,所以,要想知道这个秘密,还是得找到一个口子。
撕开口子,才能知晓全貌。
很明显,皇上憎恨端贵妃,便是掐着端贵妃的脖子,她也是不会说的,那么只能从平西王府入手。
萧陆声喟叹一声,“我这些年对平西王府一直有所监视,可,并没有半点可疑之处。”
苏妘很清楚,若是失败,他们这些人悲惨的下场,说道:“那只能以绝对的武力压制着。但,怕是会委屈母妃。”
对于端贵妃。
她虽然是萧陆声的生母。
可前世,她命人打断自己手脚,丢弃在苏家门口的事情,她做不到去怪罪她,但也做不到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
封太后和太妃又如何?
若他们这些人不能全盘胜利,统统都只能成为一缕冤魂……
没有什么比活着重要。
夜幕拉上。
容洵、谢宴珩请辞。
萧陆声和苏妘起身相送,临走时,容洵回头看了苏妘一眼,那双眼里,是她读懂的善意。
又好像是告诉她,他什么都知道。
苏妘微微颔首,什么也没有说,直至容洵、谢宴珩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容大人让你过来时,我原本犹豫了。”萧陆声拉着她的手,走出书房,往主屋走。
清宁在前头打灯笼。
简顺则带着两个侍卫走在后边,苏妘这时才发现,好久没看到疏影了。
耳边有蚊虫嗡嗡作响。
她伸手拂了拂,好看的眉头也皱了下,“疏影去哪儿了?”
萧陆声道:“让他去办一件事,”想了想,全都和苏妘说了,“他跟着萧止跃。”
“萧止跃?跟他需要疏影亲自出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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