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鄙人今日有要事想请您帮个忙……”
这个是个哑鼓。
姜缈越过他看向墨北书,“请问阁下有何贵干?”
心道别又是来表白的吧?
墨北书看向她,眉眼修长疏朗,眼里光彩宛如那润玉上那一点微微莹泽,简直能溺死人。
姜缈不坚定的道心被男色动摇,心中有了主意。
他若再表白,就答应他!
谈恋爱可以,要名分不行。
发誓可以,发朋友圈不行。
见你家长可以,见我家长不行。
却听墨北书说道:“上次你忘记拿铺子的屋契了。”
说着,从沈南手中拿过一个牛皮纸袋递了过来。
“我挑了几间位置上佳的,你得空去看看,不满意再跟我说。”
“嚯嚯,您太客气了,还亲自送来。“姜缈搓了搓手,笑得眉眼弯弯。
热情道:“吃宵夜吗?我请客。”给你个表白的机会。
墨北书摆手道:“不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了。”
说着便带着沈南走了,潇洒得不带走一片云彩。
姜缈望着他挺拔的背影,忒不得劲儿。
这退堂鼓打得挺好的。
啊呸,渣男!
封心锁爱了!
钥匙在门框上,185能够到。
又看向京兆府尹,“大人,你又有何事?”
京兆府尹习惯性地抹着额头上的汗水。
陪着笑脸道:“姜小姐,那日群殴您的泼皮都招了,您看看,这些证人们就不用再来衙门了吧?”
这些姑娘天天坐在衙门里也不是个事儿啊。
比他这个官老爷还敬业,衙门还没开她们就在门口等着了。
好说歹说都劝不走,非说姜小姐吩咐的事她们定要办到,硬是日日守到他下衙。
伙食费都贴十好几两了……
他有理由怀疑她们就是来吃白食的,但没有证据。
彩衣女子羞涩道:“姜缈小姐您放心,大人把我们照顾得很好,饭菜我们都挺满意的。”
何二丫也点头,“对对,您有事您先忙,我们可以再等等的……”
府尹想哭,你们倒是可以再等等,可我等不起啊……
这月的俸禄都被你们吃光了啊!
姜缈顺手打开牛皮纸袋,拿出屋契看了看。
朝彩衣女子和何二丫说道:
“昌明街伍六七号都是我的产业,不是想做生意吗?去看看能做什么。”
二人一听,顿时神采飞扬地道谢,“多谢姜缈小姐。”
姜缈严肃道:“别谢太早,租金这块儿没得商量。”
“没问题!”二人连价都不问,便兴高采烈地走了。
都高兴得忘了把府尹带走。
御史终于得到说话的机会,咳嗽一声吸引姜缈的注意力。
“姜小姐,是这样的,鄙人家中出了点事儿,想问问您有没有办法解决。”
姜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钱到位就能解决。”
御史看着她稚嫩的脸蛋,不免又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
迟疑道:“我家这事儿……有点棘手……”
他原意是也不知姜缈能不能解决。
却听姜缈接口道:“那得加钱!”
御史:“……”
御史这副不爽快的样子,府尹都看不下去了。
忍不住指点道:“刘大人,你直接说是啥事儿,说清楚了姜小姐才好定价。”
御史一脑门黑线。
心中已经有些后悔来这一趟了。
真是被黄大人洗了脑,让他以为姜缈无所不能。
可这……她分明还是个孩子啊。
但来都来了,不如还是说说吧。
叹了口气,说道:“是这样的,鄙人家父几日前病逝,先生算了日子本该昨日出殡的,可那棺材怎么也抬不起来,十个大汉都抬不起来……”
府尹奇道:“莫非是大理石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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