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因为你声音难听得像男人你才不喜欢说话的,对吗?”
桑掬月急忙接住这个梯子,感激地点头。
缈缈居然也有如此善解人意的时候,太出其不意了……
姜缈目光落在他喉结上,慢条斯理道:“这脑子还不如二愣子,也不知道围条丝巾,是不喜欢吗?”
桑掬月下意识捂住喉结,雌性同体能说得过去吗?
国师虽没看过喜羊羊,倒也能听懂姜缈在讽刺他无能。
气得都内伤了还不得不维持云淡风轻的高人人设,“本国师所作所为,上不愧于天下不怍于地……”
“中却藏奸诈上装大义!”姜缈悠悠打断他。
跟本大仙耍嘴皮子?
姜缈表示,在座的各位都是弟弟!
心中有键盘,我自立神坛,也没啥能耐,专搞你心态!
国师裂开了,终于爆发。
朝国师府随从们喝道:“摆阵!”
姜缈愣了一秒,这么高端吗?
然后便见那约莫五十个穿得花枝招展的随从,齐齐整整地排成两个同心圆,还挺圆。
一手拿锣,一手执骨锤,乒乒乓乓地敲了起来,又跳又唱的,也不知嘴里叽叽咕咕的是什么调。
活像那远古做法的萨满。
别说,观赏性挺强,就是没啥用。
姜缈一言不发,安安静静地欣赏了一个小时……眼神渐渐迷茫。
小脑袋一点一点地往桑掬月身上靠,桑掬月调整好姿势,只想让她睡得香甜些,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池戈和墨北书的到来戳破了掬月上神梦想的泡泡。
池戈从马背上跳下来,诧异地望着那些动作迟缓的花衣服随从。
惊道:“这咋还跳上了,合适吗?”
“摆阵,世子爷,这是在摆阵!”国师府副管事义正言辞地纠正。
池戈“哦”了一声,不耐道:“让他们消停会儿,吚吚呜呜的吵死人了,姜小缈呢?”
姜小缈?
姜缈?!
国师突然悟了,原来那刺头就是姜缈。
他就说那声音怎么有点熟呢!
这狗东西天生就是来克他的吧?
不然怎么遇到一次被打一次脸,一次比一次疼?
正打算说点什么场面话,突然心念一转,计上心来。
烨郡王不是说姜缈厉害吗?
那他正好把这个烫手山芋甩回给姜缈,她不是喜欢出风头吗?
让她去跟那个修士死磕好了,他倒要看看这狗东西是怎么死的!
主意拿定,立刻抬起来手来,中气十足地喊道:
“收阵!”
随从们闻言如蒙大赦,娘吔,再跳这腿没法要了,世子爷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
吟唱声一停,姜缈就醒了过来。
就连昏昏欲睡的孕妇们也觉得脑子清楚了些。
心下骇然,国师大人果然厉害,她们刚才都开始做梦了,这一定就是传说中的幻境!
姜缈打着哈欠茫然地看向前方,“咋就不唱了?还没睡醒呢,怪催眠的。”
随从们:是挺催眠的,实不相瞒,睡不着的时候我们就哼哼……
“姜小缈,你没事儿吧?”
池戈发现目标,欣喜地朝姜缈跑过去。
一边邀功道:“我琢磨着你肯定很快就能完事儿,叫二哥一起来接你了。”
墨北书骑着匹通体雪白的马儿缓缓踱过来,看了眼周围无精打采的孕妇。
目光落在姜缈的脸上,眼角抽搐两下,强忍着笑说道:“我就知道只要你出马,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姜缈指着国师,“那家伙说是他搞定的。”
墨北书居然秒懂,缓缓转身,像是才看见国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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