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一圈,并没有看到什么身影。
“李兄,你莫不是看错了?这里也没有什么人啊。”
姓王的男子也看了眼周边,也没有看到什么人。
两人待的地方,并不是什么隐秘的地方。
四处很是空旷,一眼望去,除了不远处有零零散散的人在动,附近并没有看到有人。
这也是两人敢再次说别人坏话的原因。
“见鬼了,这地方可真邪门,不说了,还是赶紧离开,喝酒去。”
说着,两人便大步流星离开。
白宇川正斜靠在两人不远处的一棵树上,方才姓李脑袋瓜挨的一记石子,便是出自他的手。
两男子的谈话,他都听了去。
未婚先孕?
时溪......她有孩子了?
白宇川凝眉。
而此时的时溪。
正百无聊赖赏着桃花,空气中满是桃花的香味,沁人心脾。
一朵朵开得艳丽的,粉粉的桃花,看着甚是养眼,心情也会变好。
她在想,她在山上建的房子,到时候是不是也在放在附近种一些桃花。
每到春天,还可以赏桃花。
想想,还真的挺向往。
“时姐姐,要不要一起去方便?”
赵云苓忽然有些内急。
而且,这个地方她有点不想待下去。
她发现一些女眷看时溪的眼神怪怪的。
她跟着时溪,也一并被异样的眼光盯着,那些眼光,满是不友好。
于是想要离开这个满是女人,满是是非的地方。
时溪也感觉有些内急,于是点了点头。
县衙专门给女眷准备了方便用的厢房。
时溪与赵云苓刚进入厢房的院子,便看到从另一个入口进来的林冰月。
时溪凝眉,她可还没有忘记方才在厅堂,林冰月绊倒她的事情。
而林冰月,则是很诧异,来方便都能遇上。
“时姑娘,你们也来方便呀?”
林冰月笑吟吟上前,一脸无害地询问。
时溪并没有回话,眼神淡漠。
见时溪没有回应,林冰月的脸有点挂不住。
赵云苓见时溪并没有开口的打算,也懂得察言观色。
为免引起矛盾,赵云苓笑着开口。
“好巧啊林小姐,我们有些着急,就先过去了。”
说着,赵云苓便拉着时溪往前走去。
望着两人的背影,林冰月也不恼,反而一脸笑意。
方才,她可是听到不少关于时溪的言论。
看来梁小小散播的谣言还是有些用处,今日之后,时溪的名声定会在整个永宁县毁掉。
林冰月后面也跟着进去。
很快,时溪便方便好了出来。
见赵云苓没有出来,便坐到了椅子上。
不一会儿,林冰月也出来了。
“时姑娘,还没走呢?”
林冰月在净手,看到时溪一个人单独坐在椅子上,好奇问。
“嗯。”
时溪不咸不淡。
时溪虽不喜眼前之人,但也不好在县令夫人的宴会与她人起冲突。
林冰月也是跟自己的小姐妹一起来。
见自己的姐妹没有出来。
也坐到时溪的旁边。
“时姑娘,听说你们跟傅家关系很好?”
“嗯。”
时溪又是不咸不淡回道。
“听说你医术不错,你可有给傅哥哥看过他的病?”
林冰月想到当初跟傅瑾霆退婚的原因,长得那般俊俏,却是不举,可惜了。
至于退婚,她也是没有意见的。
虽然傅瑾霆长得不错,但是不仅是关乎到一个男人的尊严,也关系到她未来性福的关键。
若是不举,她要来也没用。
虽然,名声的确受到了一些影响。
但她的父亲是知府,关于这件事的风言风语已经都被压下。
忽然想起时溪是会医术,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治疗傅瑾霆的不举之症。
若是可以,她跟傅哥哥或许还有机会。
一想到傅瑾霆那张俊美的脸庞。
林冰月的小脸微微泛红。
时溪本就坐在她的对面,见着林冰月忽然红起来的脸。
有些莫名其妙,这里有那么热吗?
时溪感受了一下这里的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
不过,她忽然有些凝眉,林冰月怎么知道傅瑾霆中寒毒之事?
据她了解,傅瑾霆的寒毒并没有对外大肆宣扬,而且还保密。
林冰月与傅家的关系有什么好吗?
难道好到否把这件如此隐秘的事情都告诉她了?
“自然是有的。”
时溪以为她问的是寒毒,不过为了保守起见,只是随意回答了句,反正什么病都适用。
听到时溪的话,林冰月眼前一亮。
“当真?”
“那他可是恢复了?”
“没有。”
时溪又是淡淡回答。
林冰月闻言,脸顿时垮了下来。
“也是,毕竟那是不举之症,若是那般容易治疗,也不会与我退婚。”
不举?
退婚?
时溪一头问好。
什么不举?
“林姑娘,你的意思是......傅三公子......有不举之症?”
时溪有些不确定问。
林冰月狐疑看了眼时溪,难道方才她们谈论的不是同一个话题。
“没错,你不是说你有为他治疗?”
得到林冰月肯定的答复,时溪顿觉有种被雷劈的感觉。
她可没有帮傅瑾霆治疗这种病症。
不过,傅瑾霆何时不举?
上次用意识询问了空间,傅瑾霆的身体好得很。
除了寒毒,一切都没有问题。
所以,林家因为傅瑾霆不举,所以才跟他们退婚?
傅瑾霆不举,到底是谁说的?
怪不得傅夫人性情忽然大变,对他们时家和好如初。
她可能以为自己的儿子不举,娶不到媳妇儿,而自己的名声,有没有影响已经不重要。
所以,才会跟她们家和好如初?
时溪脸色忽然有些难看。
思绪也有些混乱。
“时姑娘???”
林冰月见时溪有些发呆。
在她的面前晃了晃手。
时溪瞬间回神。
“嗯。”
时溪没有心思跟林冰月继续聊,随意敷衍了一个字。
林冰月满脸疑惑。
嗯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有没有帮傅三公子治疗?
正当两人聊天之际,一个小丫鬟进来给角落里的香炉里添了香料。
直到人离开,两人都没有在意。
与此同时,赵云苓已经安排好已经出来。
时溪也懒得搭理林冰月,自顾自起身。
林冰月有些生气,时溪已经是第二次忽视她。
时溪到底有没有点礼仪尊卑?
好歹她也是知府小姐。
正想站起来,脑袋不知为何,忽然有些晕乎乎的。
不得已坐了回去,揉了揉自己的脑袋。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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