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听雪掏出手中的银针,还不等对方靠近她两米之内,就飞针射中他的脖子,男人顿时双腿一软,整个人就倒在地上,动也不能动了。
“薛少,请问你现在可以跟我聊聊了吗?”慕听雪眼角勾笑,笑意生动妩媚。
薛知礼抬起头,看到地上意识清醒,却怎么也动不了的手下,眉心紧蹙,“你知道这是私闯名宅吗?若我现在杀了你,在帝都的法律中,我最多承担一些民事赔偿。”
面对薛知礼的威胁,慕听雪倒是显得很淡定,“我知道您不会的,薛家向来待人以礼,而我也的确是想为老夫人诊治,若是薛少真的不肯相信我,早在我走进这个大厅的时候,就已经没命了。”
慕听雪的目光落在大厅的承重柱后,一双充满阴鸷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她。
薛知礼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里藏着的,是他的私人保镖阿墨,阿墨身手不凡,曾做过侦察兵,平日里跟踪别人几乎就没有被发现过,可这个女人不仅能够发现大厅内有耳目,甚至还能准确找到他的位置,看来的确是很不简单。
“薛少,我很想知道,您为何会对‘神医’二字,有如此大的敌意?”
还没等慕听雪开口,倒在地上的男人便咬牙道,“前几日我们少爷听闻人民医院有位慕神医妙手回春,特地去展览会的医学会上邀请她,可是没想到那个医生也是个半吊子,不仅没有治好我们老夫人,还差点害得老夫人......”
那些不好的话男人没有说出口,但看得出来,他们薛家从上到下,对这个所谓的“慕神医”都充满了怨恨。
慕听雪微微皱眉,将记忆拉回到展览会修理万自刚那天。
她可从不记得,自己被薛家请过来治疗了老夫人。
困惑中,她猛然想到了一个人——慕雪芙。
会打着她的旗号,代替她来薛家,也只有慕雪芙这种自我感觉良好,实则就是跳梁小丑的人做得出来的了。
“薛少,别人怎么样我不能多做评价,但我可以向您保证,我一定会尽全力治好老夫人。”
慕听雪态度诚恳坚定,可对于已经在这种事情上吃过亏的薛知礼来说,他却怎么也不敢松这个口。
奶奶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他决不能失去她了。
“念子小姐对吧?首先谢谢你为我奶奶着想,但以她现在的情况,我不想冒任何风险,所以你请回吧。”
薛知礼抬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而藏在承重柱后的阿墨也已经蓄势待发,只能薛知礼的一个命令,便会对慕听雪用强。
慕听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虽然她知道强制想要让薛知礼相信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就是神医念子的确是一件很难的事,但她此次过来,就是为了见薛家的老夫人,就算是得罪了薛家的其他人,她也必须这么做了。
她将手偷偷背在身后,已经做好了要跟薛知礼以及他的贴身保镖动手的准备。
气氛变得格外凝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充满敌意的气息,仿佛大战一触即发。
就在这关键的时候,楼上忽然传来了一个中年妇女焦急的声音——
“少爷,不好了,老夫人好像快不行了!”
薛知礼闻言,脸色一片惨白,一边朝着楼梯跑去一边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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