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之上,一般不会把人得罪死。如果真将谁得罪死了,那就必须斩草除根。
任猛是把张元庆给得罪死了,那么他就要做好被张元庆逼到绝境的准备。
“你心里有数就行,还有一件事你也要做好准备,任猛的麻烦如果能够处理的话,那你就要做好复出的准备了。”
程国栋说着,也不由感慨起来,这小子完全是个压不住的主。
虽然孙勤在程国栋面前没有明说,但是程国栋已经捕捉到这个意思了。
而且无论是从私人感情上,还是从工作的角度出发,程国栋都希望张元庆从政协到省政府来,两个人可以一起搭班子做事。
当然跟张元庆一起共事要做好一个准备,那就是这小子的风头太盛,只怕一把手的风头都有可能被他盖住。
这对于一些个性鲜明的一把手来说,被抢了风头自然是难受至极。可是程国栋的性格并非如此,他更加愿意跟张元庆这样的人合作,很多工作更加容易做出成绩。
张元庆闻言,摇了摇头:“我的情况程哥你还不清楚么,走一步看一步吧。”
程国栋对此也只能叹息一声,学院派的事情,还是挡在张元庆面前的一个障碍。现在随着松磊已经逐渐缺少人谈论了,学院派也有一种被人盖棺定论的感觉。
除非是能有什么大能出手,将这件事搅一个天翻地覆,才有可能让学院派起死回生。只可惜据程国栋所了解,一些大佬对这件事都是保持了高度的默契。
两人说着话一起到了孙勤的办公室,孙勤看起来还比较轻松,让两人在沙发坐下。
张元庆和程国栋坐在相邻的沙发上,孙勤距离他们有将近四米的直线距离。
张元庆刚刚坐稳,孙勤就问了一个问题:“元庆同志,有个问题我一直想要问你,现在也是很多人都想要问的,你对于安北张派是怎么看的?”
听到这个问题,张元庆眉毛微微一挑,他看向了孙勤,孙勤神情看不出一丝别的情绪。
面对孙勤的询问,张元庆微微一笑:“同气相求意趣投,高山流水韵悠悠。对于孙书记说的安北张派一事,我也只能说,或许我身边是有一些意趣相投的朋友,但是派系这种说法,就有些大了。”
对于任猛现在天天高喊张派二字,张元庆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地做事的能力倒是没有多大,但是闹事的本事却大得很。
孙勤摇了摇头:“如果你用朋友两个字来解释,说服力明显是不够的。”
张元庆仍然坚持:“同门曰朋,同志为友。我只能说,我与一些同仁志同道合,就如同宣纸晕染的同色,绘就的是共同憧憬画卷。哪有什么派系?不过是同路人的惺惺相惜而已。如果省里觉得我存在问题,我也愿意接受任何调查,甚至可以接受职位变动。”
在这个问题上,张元庆无论如何也不会沾染派系二字分毫。不过他也没有开口就否认自己存在支持者,毕竟很多事情都是明摆着的。
特别像是夏辉毫,这位差点成为自己老丈人的人,人家都把支持就差写在脸上了。这个时候如果否认,那是不尊重客观事实。
只是之所以有这样的情况,张元庆也是发自内心觉得,大家志同道合而已。欧阳修也说过,大凡君子与君子以同道为朋,小人与小人以同利为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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