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如晦猛然睁开眼,望见这陌生的地方,立马抽出腰间的匕首,警惕起身。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秋如晦眼神警惕,握紧匕首来到门前,门外人开口道:“公子,王爷让我来看看您醒了没有,一会就要起身去广学堂,王爷在等您一起用早膳。”
秋如晦听闻这才松了一口气,昨晚睡得如此沉,醒来竟有点恍惚,他收好匕首回道:“知道了。”
不一会儿,秋如晦下了楼,就看见王爷笑盈盈的望着自己,看他过来,柔声道:“如晦,快来坐,不知你喜欢吃点什么,就都点了些。”秋如晦望着满桌佳肴,难为情又很生涩的说道:“谢...谢王爷。”
怀溪却不满了,低声道:“也不知你有何能力,竟得王爷如此照顾?”王爷微微皱眉,轻声训斥道:“怀溪,莫要多言,坐下吃饭。”
秋如晦也未生气,只是觉得有些尴尬。晋亲王给如晦解释道:“你莫要介意,他还不知情。我此生未婚,膝下无子。年少时与一挚友游历四方,遇见这孩子幼时苦难,便收了他为义子。这孩子心地善良纯真,非要做点什么来报恩,我拗不过,便随他去了。此行他扮的是我的侍卫。”晋亲王满脸宠溺的讲着。
秋如晦听完也只是微微点头,并未多说什么。
吃完早饭,一行人开始出发,马车里晋亲王向怀溪坦白秋如晦的身世。怀溪听完就要对秋如晦道歉,晋亲王拦住道:“一家人,何须如此?”
怀溪听完十分兴奋,挪到对面挨紧了如晦,眼睛亮晶晶的傻笑道:“如晦哥!我一直想有个哥哥,如今你回来了,我就再也不是一个人玩了!”
秋如晦心里暖呼呼的,却还是装作冷冰冰的样子,揪着怀溪的耳朵拎到对面,语气生硬刻意的说道:“别挨我那么近,烦死了。”怀溪捂着耳朵,呲牙咧嘴的冲着晋亲王告状,晋亲王满眼慈爱的望着两个孩子,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
广学堂内。
云澄跪在祠堂前的蒲团上打盹,这次回来虽然没挨打,却少不了惩罚,被罚禁闭在祠堂一个月。
他正打着盹,头都快点在地上了,只听门口常安对门口的侍卫大喊:“开门,老爷说了,今日院内的来客皆是名流雅士,晋亲王也会来,让二少爷陪着去前厅接待,你们快快开门,别误了时辰。”
侍卫打开了祠堂的门,云澄睡眼惺忪的望着常安,道:“常安,你这招怎么不早用啊,我都关了这么久了才来!”
常安抓住云澄的肩膀晃啊晃,认真道:“少爷!醒醒吧!我哪有那个胆子啊,是真的,今日晋亲王要来,全家上下都要去迎接!快回去换衣服吧!他们已经到山下了!”云澄由着常安晃,软绵绵的道:“他不会怪我的,我好困啊。”
常安都快急死了,上手扒开云澄的眼睛,喊道:“今日很多人都要来咱们广学堂!礼节怎么能少的了!快去换衣服啊!少~爷~”
云澄被吵得不行,妥协道:“去去去,这就去,吵死我了。”
转眼已是午时,晋亲王的马车已到广学堂门外,众人早早在门口准备迎接,云澄急匆匆赶来,云先生怒瞪了云澄一眼,转脸又笑盈盈的。
云澄小声嘀咕道:“这翻脸比翻书快多了...”云澈狠狠拍了一下云澄的屁股,道:“你小子,屁股又好了是吧!”云澄才嘟着嘴乖乖站好。
晋亲王下了轿,众人行礼,云先生也跟着行礼,晋亲王走近扶起云先生,打趣道:“穆清兄,好久不见,如今已经生分至此了吗。”云先生大笑,又靠近附耳低声道:“我这广学堂可是出了名的注重礼节,需立稳规矩呀。”晋亲王听完指着云先生大笑:“你这个老狐狸呀!”
云夫人也笑道:“多年未见,晋兄肯贵脚踏于贱地,实在令我们寒舍蓬荜生辉啊。”
晋亲王听完,四处张望,然后装作惊讶的望着云夫人道:“哎呀,穆清兄,我当是你又生了个女儿呢!原来是云夫人啊,风韵不减当年呐。”云夫人听完笑得更开心了,笑道:“穆清,晋兄这么多年不来,今日得多罚几杯才行!”言罢大家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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