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他们两个最近确实有些鬼鬼祟祟的,莫不是瞒着自己干了些什么吧?
“阿泽,还记得婶婶以前怎么跟你说的吗?有什么事情,是不是要跟婶婶商量?”
陆泽咬咬唇,跑了出去。
许年年也没追,坐下来吃饭,早晨简单的南瓜粥炖的香甜软糯,腌好的黄瓜也特别清脆爽口。
一口粥,一口黄瓜吃得很开心。
对面的陆忆林蹬蹬脚朝外看了看,又垂下头,凑到许年年身旁。
“婶婶,别怪哥哥,哥哥也是不忍心,都怪我。”
许年年正好吃完了饭,将碗筷放下:
“来,你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没等陆忆林开口说,外面已经传来树枝折断的声音。
许年年想着陆怀瑾每天都会将树枝上的雪往下抖落一些啊,怎么就树枝子都给压断了啊?
打开厨房门,往外一看,居然是陆泽蹬着个椅子,正在掰树枝子。
雪下的很厚,椅子都摇摇欲坠,想要歪倒,许年年的心都提了起来。
许年年快步走过去,帮他扶住:
“你这是在干嘛?”
陆泽扭过头,嘟了嘟嘴:
“我想掰几根树枝下来。”
许年年随手帮他掰了几根树枝子,将他抱了下来:
“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陆泽这次老老实实了,从地上捡起不知道哪里搞的绳子,将树枝子一绑,然后朝着自己身上绑去。
发现自己一个人干不来,摆手让陆忆林来。
许年年有点懵:
“阿泽,你这是要干什么?把自己绑起来?”
陆泽坚定地点了点头:
“我做错事情了。”
“你说。”
他的背上已经绑好了树枝,说着就要弯腰给许年年跪下去。
许年年拉着他手:
“你先说。”
陆泽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仰头看着许年年:
“婶婶,我这几天碰见一只小狗,然后每天偷偷攒下来点馒头去喂他。”
许年年松了口气。
陆泽搞这个仗势不知道的还以为犯了多大的错,这跟大喘气说话有什么区别呢?
“那你为什么背着树枝要给我跪下呢?”
“婶婶前段时间不是教了我们一个成语叫负荆请罪吗?我做错事情就该受罚的。”
“那你为什么觉得自己做错了?”
“浪费粮食,现在粮食很珍贵。”
“但是你喜欢的小狗也很珍贵啊,我们去把他接回来好吗?婶婶可以让你养在家里的。”
陆泽的眼睛亮了亮:
“真的吗?”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经过一道长长弯弯的路,在路的尽头,一棵老树下,
陆泽对着下面的一堆杂物叫了起来:
“小白,小白,快出来,我带你回家了。”
然而没有动静,许年年皱眉,不会被冻死了吧,这天气对流浪狗确实难捱。
陆泽也有些急了。
许年年从兜里掏出一根肉肠递给陆泽:
“试试拿这个喊他。”
陆泽有些肉疼,婶婶真是比他还要舍得了,平常他跟弟弟一周才能吃一次这个肠。
撕开表皮,有肉香散出,陆泽又凑近杂物堆近了一些。
“吃饭了,吃饭了。”
他后悔前两天没有跟婶婶说了,小白死了都怪他。
泪水顺着脸颊大滴大滴滚落,陆忆林也喊了起来,掰掉肉肠一半拿了过去。
终于,听见“嗷呜”的细小叫声,两个人同时住了嘴,听着声音来源处。
最后在雪堆里扒出来了他。
原来是小狗太白,脚绊到雪里出不来了,看它有气无力的样子,陆泽将他抱到怀里以后就马上给他喂起肉肠来。
小狗刚开始还没精神,越吃越有精神,最后都睁开了眼睛,两只爪子扒住了肉肠往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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