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在旁边“吧嗒吧嗒”地抽着烟。
姜悦她娘骂了半天,终于累了,坐到椅子上,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现在留在这里也不合适了,给你两个选项,第一个回家,第二个就是去找你原来那个男人。”
她现在的情况,再找个清白身的男人不好找了。
军队哪个人不要政审啊,就算这段事情,政审里面给她抹掉了。
将来透出风声来,还是个祸害。
还不如去找她前面那个男人,至少他应该负责。
姜悦她弟差不多也到了该入军的年龄了,姜悦娘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继续让姜悦添乱的。
伤了两家的情分,划不来。
他们两个人家里还有事情,在这里待了没两天就离开了。
姜悦被骂了两天,脑子好像清明了些。
另一边的陆怀瑾回家以后,拿出干净的毛巾,给许年年擦擦手。
把买的东西都归置了一下。
许年年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样子,想到上次他就吃张亮醋,结果这次还被人点中了。
心里的醋坛子还不知道怎么打翻了。
走了过去:
“低头。”
陆怀瑾一头雾水地低下头,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眸。
下一瞬就被许年年咬了一口唇,她伸出胳膊就抱住了他的脖子:
“别听她乱说,我没有。”
说完,又啃了上去。
陆怀瑾晦暗的眸子盯着她,伸手又将人揽得更紧了些,吻得更重了些。
追着她的唇,像是要把她逼到地老天荒似的。
用力抱住她,将人直接放到了桌子上。
这样她可以抱的更轻松,两个人吻得更密切些。
当许年年气喘吁吁的时候,就看见陆怀瑾已经支棱起来了。
她有些尴尬,现在是大白天。
不过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过了,陆怀瑾怕伤到她,只在回来的第一天跟她有过。
别人说,男的这玩意就跟开盲盒一样。
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幸运,抽中了一个承受不住的大棒槌。
她将手放在陆怀瑾的胸膛,小口喘着气。
陆怀瑾眼眸里的浓色还没消退,待她呼吸气好不容易喘匀的时候。
又来势汹汹地席卷而来。
甚至还用手揉搓着她的手腕,不断地用力。
幸好还估计到她的肚子,离她肚子都有不远不近的距离。
许年年只觉得被他铁钳子箍住的手腕开始疼起来,不由低吟出声。
陆怀瑾才松了松手,在她耳边用低哑暗沉的声音说道:
“我多希望,把你装进兜里,谁给不给看,谁都不行。”
许年年没想到他醋味这么大,还没忘记那事。
但她已经完全失了力,浑身无力地靠在陆怀瑾身上。
并且连连向他保证,以后天色晚了,绝对不让一只公蚊子在他们家留宿。
陆怀瑾这才将她堪堪挂在身上的衣衫,重新给她整理好。
要知道他的滋味也不好受,看着眼前染上粉色的许年年。
他握紧了拳头,压抑着自己可不是一个好差事:
“你先回卧室,我去冲个凉水澡。”
王传志在外面出任务一个月便回来了,风尘仆仆到家的时候,先在院子里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看了眼厨房的灶台,好像很久没开火了。
他松了口气,想到刚才去汇报任务的时候,碰到了姜首长。
姜首长让王传志听从自己的内心,不用考虑他的面子。
王传志踏进这个房门,看见两个多月前,贴在窗柩上的红色双喜字还是崭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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