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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真武太玄为爱受伤


嬴政心如死灰,他的心仿佛已被冰霜冻结,他双眼含泪,凝视着骆婴,声音中充满了绝望的颤抖,他万分心痛的问骆婴:“原来我只不过是你完成天界任务的一颗棋子对不对?你之前对我所有的好,都只是为了让我信你,听你的话,帮你完成一统天下的任务对吗?”

赢政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刃,深深刺入骆婴的心头,宛如一道道闪电划伤她脆弱的心灵。她痛苦地看着嬴政,声音颤抖着回应:“我对你的关心和爱护,从来都没掺假过,一统天下是你此生的任务,不是我的,我是来帮你的,怎么可能把你当成棋子呢?”

嬴政听到这话,瞬间情感爆发,他猛地拉过骆婴,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声音哽咽的说:“那你为什么不能嫁我?为什么要找别人替代你,你明知道我爱你,只爱你一人,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我爱你跟一统天下没有冲突啊!为什么你要拒我于千里之外?”

就在这时,花玉尘冲入王宫,一把推开嬴政,将骆婴护在身后,愤怒地对着嬴政吼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她跟你是绝对不可能的,神仙跟凡人本来就不可能有结果,你看十年过去了,我们一点都没变过,你们凡间十年,我们天界才过一天,你有什么资格娶她呢?”

嬴政听到花玉尘的话,仿佛被重锤击中,瞬间失去了支撑,瘫软在地,如同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花玉尘见状,心中一紧,迅速拉起骆婴,两人匆匆回到了他们的居所。

一进门,花玉尘的眉头紧锁,声音低沉而责备她说:“你怎么还去找他啊!你明知道他爱你爱到走不出来。”

骆婴的眼中泪水打转,她轻轻咬着嘴唇,声音哽咽,难过的说:“但我必须去提醒他,即将到来的危险。”

在庄严隆重的嬴政行冠礼大典上,年轻的嬴政亲自率领一支由三千精锐士兵组成的仪仗队,气势磅礴地步入王宫。他身着华服,头戴冠冕,每一步都显得坚定而有力。在这神圣的时刻,他正式行官礼继位,宣告着自己新时代的来临。

当嫪毐眼见嬴政步入了他精心策划的陷阱,满心期待着一举围剿成功,未曾料想,嬴政身后所带的三千精锐之士如同猛虎下山,锐不可当。仅仅片刻之间,他们便以雷霆万钧之势,将嫪毐、他的子女、整个家族以及嫪毐麾下所有部队将领悉数制服。这一战,嫪毐的阴谋被彻底粉碎,他的野心与力量在嬴政的铁腕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嬴政一声令下,嫪毐遭受了残酷的五马分尸之刑。正当他准备将同样残酷的处罚施加于自己的母亲赵姬时,骆婴犹如狂风骤雨般闯入,坚定地挡在赵姬的身前,声音激昂大声斥责赢政:“她是你的母亲,无论她犯下多大的错,你都不可以动她,否则天理不容。”

嬴政的愤怒如同被点燃的烈火,他咆哮道:“她淫乱后宫,让我因为有她这样的母亲,成为全天下的笑柄。”

骆婴心疼地看着嬴政,语气充满了理解与同情,语重心长的对他说:“从你的角度,你杀她一万次都不过分,可是从她的角度,她只是个可怜的女人,她只是想找一个全心全意爱她的人给她完整的爱,一个完整的家。

可是她却次次所托非人,成为男人换取权力的棋子,成为政权下的牺牲品,她已经够可怜了,再死在自己亲生儿子手里,她会有多痛心?你难道忘记了在赵国的8年时间里,她是如何保护你,跟你一起吃尽苦头才活下来的吗?没有她的话,你早就死了!”

听到这,嬴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猛地放下手中的长剑,然而愤怒再次驱使他提起剑,直指嫪毐的子女。赵姬见状,心中犹如刀绞,她嘶声裂肺地试图阻止,但嬴政的命令无情,她被侍卫强行拖离现场。

正当嬴政的剑锋即将触及那两个无辜的孩子时,骆婴疾步上前,毫不犹豫地挡在了他们身前,语气坚定地对嬴政劝慰说:“稚子无辜,不要再增加杀孽。”

嬴政怒目圆睁,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决绝,他怒吼道:“他们俩我非杀不可,他们是我人生的耻辱和污点。”

骆婴紧紧握住嬴政持剑的手,目光如炬,语重心长的劝慰他说:“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吗?别人怎么看我们不重要,怎么说更不重要,至始至终,我们的敌人就只有一个,就是我们自己。你可以假装在众人面前杀了他们,以儆效尤,但不要真的动杀念,我们陪伴你十年,看着你一路成长,知道你心性纯良,答应我,不要成为暴君。你此生来的目的是助力天下苍生,避免天下浩劫,不能徒增杀孽。”

听到骆婴这番话,嬴政瞬间将手中的剑掷于地面,眼神坚定地对身旁的侍卫下令:“去!找些牛羊肉,混进血水装进麻袋,孤要在太后面前亲自处置给她看。”

骆婴焦急地开口,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不安,她急切的说:“这样还是太残忍了,她会发疯的。”

嬴政冷漠的说:“这已经是我的最低底线了。”

骆婴深知再劝也无济于事,只能默默转身离去。嬴政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却也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她消失在视线之中。

嬴政回到宫中,把荷华遣送出宫,从此以后,后宫佳丽三千,争奇斗艳,他则沉溺其中,每日醉卧花丛,放纵自我,醉生梦死。

一年以后,骆婴再也无法忍受内心的煎熬,跑到他王宫里,只见嬴政被众多嫔妃环绕,左拥右抱,纵情酒色。欢声笑语与酒香四溢,那放纵的模样,令人痛心疾首。

当骆婴的身影映入眼帘,赢政的内心如同狂风骤雨般翻涌,痛苦如利刃般扎入他的心底。他竭尽全力平复内心的狂澜,抬起醉眼迷离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放荡不羁的笑容,声音却带着几分沙哑和自嘲,他左拥右抱着嫔妃,放荡的笑着对骆婴说:“你来做什么?舍不得看我这样纵情酒色吗?再次来拯救我的吗?”

骆婴在听到他那句“再次来拯救我的吗?”的瞬间,防线彻底崩溃,泪水如泉涌般滑落。她回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眼中闪烁着期待与忐忑问:“你是....神仙姐姐吗?是来拯救我的吗?”

此刻的骆婴,心中五味杂陈。她想起自己曾是他的救赎,却又因情感纠葛将他推向了更深的黑暗。那份内疚与不忍如刀割般刺痛着她的心。

骆婴眉头紧锁,内心深处对他无比的愧疚,心疼的劝慰他说:“你何苦这样折磨你自己呢?”

赢政看出骆婴对自己的愧疚与不舍,推开身边的嫔妃,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满眼深情看着骆婴,苦笑着对她说:“我以为我搬来了整个花园,在万紫千红的花丛中,却唯独没有我最爱的那一朵。我好痛苦!我想用酒精来麻痹我自己,让自己沉伦,却发现我越沉伦,我就越痛苦!我奢求的从来就不多,至始至终不过一个你而已。”

骆婴被他的话击中她内心深处的情感,激起一阵涟漪,她努力压制内心的波澜,心痛的说:“你何苦为了我毁了你自己呢?”

赢政感受到骆婴的情感波动,内心对她炙热的爱意重新被点燃,他紧紧抓住骆婴的双臂,激动的对她说:“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你就是我活下去的动力,没有你,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我失去所有奋斗的动力。”

骆婴知道不跟他断舍离干净,他是不会醒悟的,她厉声斥责他说:“你的动力不是我,你的动力是你大秦国千千万万的百姓!”

骆婴的这句话让赢政心里如投入巨石般,砸起巨大的水花,他眼睛里的迷茫逐渐退去,闪耀着光芒。

骆婴看着他眼里的光芒,苦口婆心的劝慰他说:“你这样纵情酒色不是对不起我们对你的培养,也不是对不起上天赋予你的重担。而是对不起大秦国千千万万信任你的子民。如果你不是大秦的王,就算你醉死,自暴自弃我都不会理你。

可是你是大秦的王,你没有路可以选,你面前有6个虎视眈眈的国家,你身后是岌岌可危的百姓和不信任你的大臣,你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你自己。

你整天纵情酒色,只会让不信任你的人更加不信任你,国家动荡只会让百姓陷于水深火热之中,你是天选之人,是上天派下来拯救天下众生,让百姓免于战火的唯一人选,所以,你必须统一六国,一统天下,成为千古一帝。”

嬴政被她这一席话骂醒,她的言辞如刀般刺入他的心间,让他恍然觉醒。

自此,他毅然决然地摒弃了过去的情感纠葛,将国家的命运置于至高无上的地位。他勤勉于政事,日夜不息,如同耕者深耕于田间,只为国家的繁荣与人民的福祉。他心中对骆婴的那份深情,被深深地埋藏在了心底,化作了默默为国效力的动力。

他放下过往以国事为重,勤于政务,爱民如子来压抑自己对骆婴的爱。从此之后后宫之事并再无记录。他的眼中,只有国家的未来,人民的安宁,再无其他。

次年,嬴政深思熟虑后,决定让吕不韦告老还乡,安享晚年。丞相对此深感不解,他疑惑地询问:“陛下,嫪毐和吕不韦是您头上两座大山,如今嫪毐已除,这吕不韦不清除干净,不怕留下后患吗?”

嬴政听后,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智慧与决断。他平静地说:“她跟我说过:要学会感恩、接纳、宽容和无条件的爱,学会放下。放下心中的小我和执念,聚焦于自身的灵性觉醒和提升。看似理解包容别人,实则是放过自己。所有有恩于我的人,都要铭记于心。决不能杀任何一个功臣,否则会寒了天下人的心。又如何能一统天下?”

几年后,骆婴与花玉尘悄然藏匿于大殿的阴影中,观察着嬴政如何处理纷繁复杂的国事。

只见嬴政深思熟虑后,对丞相郑重其事地嘱咐道:“以后律法得改一改,在行军打仗途中,如果没有按原计划到达目的地,将领口头批评就够了,如果因为大雨耽误军期,可以免除处罚。”

“还有,征兵时每家至少留下一名男丁照顾老人。”

“还有每年二月不能上山砍树,不能捕杀幼鸟,禁止宰杀耕牛,春季动物交配期禁止狩猎。”

“对了,今后百姓犯法实在困难,可以用徭役来代替罚款。还有无论是罪犯还是服徭役,都要有工资,一天要8两钱,一两钱能买4斤米,一天8两钱,应该就够他们养家糊口了。

还有服徭役期间要给他们配发衣服,每户人家不允许同时征调两人服役,冬季工作量减免三分之一。农忙都要有40天假,随母亲在官府做杂役的婴幼儿,要给他们单独发放口粮,别饿着这些孩子们。”

丞相感动得热泪盈眶,激动的说:“陛下真是仁慈啊!考虑得如此周到。”

嬴政心头微微一颤,触及了他内心深处对骆婴那份难以言说的情感,他轻轻叹息,声音中带着一丝怀念,忧伤失落的说:“如果婴皇后跟孤一起治理国家,她也会建议孤这么做的。她心地那么善良,一定会提醒孤做个千古明君。她跟孤说过要想让自己过得好,非常简单,让别人过好,能让多少人过得有多好,自己就能过得有多好。”

丞相带着几分不解与诧异,微微侧头,疑惑地询问道:“婴皇后是?”

嬴政轻轻叹了口气,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是孤想多了!”

骆婴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心中如同被针扎了一般,泛起一阵酸楚,眼泪便不受控制地滑落,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滴落。

花玉尘看她这般模样,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醋意,心头暗潮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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