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这就去。”
未抄家之前这些都是备好了的,从没有拖到过这个月份,也不能怪祖母会忘,就是她都是刚刚才想起。
想着芍药应该起了,花芷起身告退。
抄手游廊上,抱夏小声道:“老夫人这是想要抬其他姑娘来和您打擂台吗?”
“祖母不是为私。”是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怕熬不了多久,趁着还做着家里的老祖宗时想在花家再扒拉出两个能帮她的人,这份心意她该收下。
“你找个合适的时间去一趟,告诉她们该准备些什么。”
“是。”
***
书房内,顾晏惜边拨弄着木盒里的银钗和几两碎银边听陈情汇报消息。
“局已经全部布下,就等他们一脚踩进来了。”
“往老二身边安个人。”
陈情心中一跳,“世子,那是皇子,往皇子身边放人不管结果如何一旦被皇上知道了您都得不着好……”
“所以不能被皇上知道,派屈七去。”
“世子……”
顾晏惜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莫非我做的决定还需要问过你才能实行不成?”
陈情跪倒在地,却仍旧不愿松口,“是属下逾越,但这是天家事,您再得皇上信任也比不得他们是父子,属下担心您像花老大人一样被迁怒。”
陈情并非普通属下,他和顾晏惜同岁,母亲是顾晏惜母妃身边的贴身丫鬟,又因年岁相近,打小就跟在小主子身边侍候,王妃去世后更是一起吃尽苦头,差点命都没了,后来主子翻了身,得了皇上看重,他为了不拖主子后腿更是不顾已经过了习武的年龄,凭着一股硬气打熬出一副好身手,凭着自己的本事做了大管事。
自然,顾晏惜待他也是不同的,他对人最多能付出五分信任,能得这五分信任的唯有陈情,芍药都要差一线。
木盒啪一声合上,顾晏惜到底还是解释了几句,“从四月到现在,在京中就抓到了五个南疆探子,他们的口供都没有问题,串起来却有迹可寻,我怀疑他们是来和谁接头的,只是幕后的人行事谨慎,就连南疆的探子都不知道他们要接头的是谁,到前几天动了贺家我才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陈情不敢置信的低呼,“您怀疑二皇子通敌?”
“他的嫌疑最大,但是动了贺家也就打草惊了蛇,近段时间叫所有人蛰伏下来,屈七短时间内也不得轻举妄动,等我命令。”
“要不要先和皇上通个气?”
“无需。”顾晏惜目露嘲讽,“你也说他们是父子,在什么证据都没有之前把事情报上去老二最多也就是失了争夺皇位的资格,其他的都会被遮掩下来,皇子叛国,皇上丢不起这个脸,而我,要承担他们父子的全部怒火。”
“可您把证据呈上去也同样落不着好!”
“那得看这个证据怎么给,让老大或者老三交上去如何?”
陈情顿时心头敞亮,“属下明白了,属下立刻去通知屈七。”
“不急。”顾晏惜打开木盒,眉目低垂的模样哪里还有刚才戾气缠身的样子,“派人去城南离花家不远的地方买个宅子,不要太大,够我和芍药住就可以,接下来一段时间我都会在花家,无急事不得去寻我。”
陈情不知道自家世子这唱的是哪一出,看着怎么像是在想着法的接近花家大姑娘?
“怎么?”
陈情连忙摇头,“您在城南有个宅子,平日里都有人打理,您可以直接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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