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景愣了好半天。
看着容阙冷漠的眼神,听着他信誓旦旦的话,他后退一步吓得不清:“你……你疯了吗?”
容阙眼神冷漠:“不是你教我的吗?我要给母亲一个孩子。”
“你有病啊,我是说你的孩子啊!”
“无所谓,母亲开心就好。”容阙一脸坦然。
他可真行。
江淮景气得要晕厥:“我说你的身子就这么金贵?愣是不能破是吧?”
“不能。恶心。”
江淮景定了神,长叹了一口气,“随你吧,这件事我可以当不知道,若你日后后悔了,也别指望我会替你解释,我劝过你了,你不听,那就不要怪我了。”
“没有怪你。”
他冷笑了一声:“以后可说不准。”
江淮景转身要走。
容阙却叫住了他:“阿淮。”
江淮景背脊一僵。
“你还记得向阳吗?”
他转过身来,“容阙,已经过去两年了,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你看见的,我也看见了,但我不会像你,我还是喜欢姑娘,姑娘家软软香香的。你太偏激了。错的又不是她们。”
容阙又想起了沈幼凝,她也是软软香香的。
江淮景一拍脑门想起来了,“我是被你气糊涂了。”
他把药瓶递了过来,“这是给沈幼凝做的药,虽然不能救她的命,但至少可以拖延毒发的时间,记得交给她。”
容阙把药瓶接了过去,他又皱了眉头:“你为何如此关心她?”
江淮景翻了个白眼:“我喜欢她行了吧,你要实在瞧不上,就把这姐妹俩给我吧。”
容阙抿着唇不说话,江淮景主动要了,他却不想给了。
身旁的人也不再理他,匆匆忙忙便离开了。
容阙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该回去了,回清院前他又看了一眼芙蓉堂的方向。
厢房中的战斗已经停歇,他提着灯笼在门外等了片刻,而后才推了门。
夏鸣怔心满意足地抱着枕边的人,冷不丁听见了门被推开的声音,吓得她急忙扯过被子捂住自己的身体。
看到容阙的时候她整个都呆住了。
他怎么会从外面出来?那刚刚的人是?
容阙看了她一眼又将灯笼落在了桌上。
他是打算给母亲一个孩子,但他不希望夏鸣自鸣得意给沈幼凝难堪,这事儿他自然是要挑破的。
借着灯笼的光,夏鸣才看见了身边的人,她吓得尖叫了起来,容阙却不急不躁,江淮景给的药效果非常好,何必这会儿睡得很沉,即便她尖叫起来也丝毫没有被打扰。
容阙冷眼看了过去,“闭嘴。”
他一声令下,夏鸣便赶忙闭了嘴,又光着身子跪在了床上,他嫌恶地别过头,“穿衣服。”
她只好哆哆嗦嗦将衣服捡了起来,稀里糊涂就往身上套。
夏鸣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大哭起来,怎么会变成这样……
容阙听着她那边没了动静这才将目光看了过去。
夏鸣哭得身子颤抖。
他于心不忍,毕竟也算是他设计了她。
“你不是想在做本王的侍妾吗?”
夏鸣急忙伏下身子,“奴婢不敢!”
仅仅是因为她想,就要这样来惩罚她吗?
“本王给你这个机会。”
夏鸣愣住了,她抬起头来满脸不解:“奴婢……奴婢有些不明白?”
容阙轻叹了一口气,这就当是他的补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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