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小家伙与萧漠寒可能更为相似,除了眼睛像她。
“啊呀~”
小家伙见娘亲还不忘他,小脑袋泄愤一般往娘亲胸前埋过去,楚凝烟顺势将他揽住,压着他躺下。
“好了,要睡觉觉了,睡醒明日便有奶奶喝了。”
楚凝烟轻拍着小家伙软乎乎的小身体,看着他黑亮的大眼睛无奈苦笑。
瞧这架势,看来是不会轻易入睡了。
“啊呀!”
果然,小家伙用软呼呼的小手抓住她的手,试图啃一口后又自己嘿咻嘿咻费劲地扭着小屁股爬到里侧,攥住一个楚凝烟给他做的布娃娃,又哼哧哼哧爬回来。
“啊~”
小家伙用扑闪的大眼睛看着娘亲,楚凝烟笑着接过布娃娃。
“好,我们宸宸跟娃娃一起睡觉觉了。”
她眼皮都顶不住,小家伙却咬着自己肉乎乎的小手臂,两只小短腿举起玩得开心,楚凝烟苦笑一下继续哄他。
只是没哄一会儿,她倒是拿着布娃娃睡着了,身旁的宸宸见娘亲不说话,好奇侧眸,肥嘟嘟的小手伸向娘亲。
“啊~”
可惜,楚凝烟已沉沉入睡,根本听不到他的叫唤。
小家伙扭着身子往娘亲身侧钻,小手又攥着那布娃娃,只是小家伙发现布娃娃被人压住了,微抬眸。
萧漠寒刚刚入睡,便感觉身下有个东西搁在腰侧,他转身并不想理会,可耳畔却传来了啊啊的小奶音。
嗯?小孩子的声音?
他皱着眉头思索着,还不等多想,就感觉身侧多了一抹温热绵软,紧闭的双眸唰得睁开。
侧头,刚好对上一双黑溜溜的葡萄大眼,那清澈的眼眸充满了好奇震惊,白嫩肉乎乎的小脸蛋,藕节似的小短手加上晃悠的白嫩小胖脚丫。
小奶娃!
“啊?”
宸宸小家伙被突然出现的叔叔震惊到了,他的床上怎么会出现怪叔叔呢?
小家伙惊讶之余又有点害怕,可他的小布娃娃被萧漠寒压着,急得他小脸涨红。
还不会说话的他只能啊啊地叫唤,可惜萧漠寒不是他娘亲,哪里懂得他的小情绪。
他正一脸惊讶地盯着小家伙身后面向他们睡得香甜的女人。
萧漠寒混沌的脑子终于对上了号,所以,他这是又来到了她的梦里。
连着半年多没有入梦,他还以为不会再见了,等等...
这似乎不是梦。
萧漠寒对上眨巴着委屈的大眼睛盯着他的小家伙,终于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
这小家伙明显是没有入睡,而女人是在睡梦中,所以他只是跨越了空间来到了他们的身边?
诧异之余,更让他震惊的是这个白嫩小家伙。
按照时间来算,这就是当初她肚子里的孩子吧?
“啊?”
见叔叔久久不放自己的布娃娃,小家伙生气,小手啊啊要打人,打不到人哼哧哼哧地往娘亲怀里钻,小嗓门也打开,哇得大哭了起来。
萧漠寒被他突然扁着小嘴嚎啕大哭的样子吓得有些无措,他还没带过这么小的奶娃娃。
“你...”
“唔?怎么哭了?”
楚凝烟被小家伙的哭声吵醒,手自然地掀开衣襟露出一方雪白绵软,一只手揽着小家伙让他靠过来。
以往小家伙肯定会含住自己的口粮,只是今日他被陌生叔叔欺负了,根本无心吃饭,还攥着娘亲衣服呜呜哭。
楚凝烟掀开厚重的眼帘要查看小家伙的情况,却不想,对上了那久违的身影?
嗯!??
楚凝烟震惊得瞪大了双眸,她这是做梦吗?怎么小家伙和萧漠寒一起出现了?
男人晦暗的眸光盯着她,楚凝烟后知后觉地猛然低头一看,胸前的绵软正明晃晃暴露在他眼皮底下,羞耻地涨红了脸,她着急忙慌地将衣服笼起。
她耳根都红了起来,臂弯的小家伙还在哼哼地哭着,她顾不上那羞臊的心,只能抱着小家伙轻哄着。
“啊!”
小家伙被娘亲哄着声音不再哭嚎,只是挂着珍珠的葡萄大眼控诉地朝身后人看去。
怪叔叔压着他的娃娃不给他。
楚凝烟还以为小家伙是被突然出现的男人吓到了,对萧漠寒也多了些许怨气。
大半夜的可不就是能吓死人?
“怎么了?”
萧漠寒本就猜测小奶娃是他的崽,心里涌起丝丝异样,看着他哭还有些不知所措。
谁知道下一秒的春色看得他热血沸腾,若是以往只有他们二人,他早将人拥入怀了,可现在中间多了个软乎乎的小家伙还在嚎哭着,他根本不敢动。
对上小家伙费劲扭过来控诉的眼神,他亦不知道为何有些许紧张。
“......”
楚凝烟不想理他,柔声哄着怀里的小家伙,只是下一秒她猛抬眸。
她自己现在明明没有睡着,为何他还能继续出现在这?
显然,萧漠寒也好奇这个问题,只是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
“你们现在在何处?”
他心里堵着一口气,当初明明让她好好在府里养着,可等自己回去,人早已不见踪影。
他派人去查,却根本查不到,她消失在上京,在车队的某个地方下了车他都无从得知。
“......”
楚凝烟闻言身形微顿了下却不言语,倒是怀里的小家伙明显对突然出现的人好奇得很,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萧漠寒。
“他是...”
萧漠寒被他盯得身形微僵,小家伙看着很是可爱。
“啊~”
小家伙又奶呼呼地喊着,还伸出小短手指了指萧漠寒身侧的布娃娃,楚凝烟见状明白过来了,伸出手直接将布娃娃扯了过来。
拿到了娃娃,小家伙立马塞怀里,大眼睛却是警惕又好奇地看向萧漠寒。
“咳~,抱歉,本...我没注意。”
所以,刚才是那丑丑的布娃娃被他压着所以小家伙才哭的?
“将军怎会出现在此?”
楚凝烟见他这好奇的小样,一时半会估计是睡不着了,无奈叹气,转头看向男人。
两人都不在梦中,本来她还以为他是夜袭到了自己床榻,可他方才却问自己在何处,显然是不知的。
她亦纳闷,他怎会凭空出现在这,梦中还说得过去,可现在显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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