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韩心月真的是韩振英的女儿,那她必定会对她有求必应。
巫师,在高国这边的一个神秘且没人敢得罪的职业。
这个职业只服务于有钱人,还是财阀那一块的有钱人。
他们能够杀人于无形之中,让人死得不明不白。
倒不是瞬息之间就能让人死亡,而是利用让人望而生畏的蛊虫和巫术一点一点地渗透到目标人物的体内,让对方支撑不住之时丧失生命。
这是非常残忍的一种杀人手段。
恰好,琳达所在的家族就是做这一行出身,在高国几乎无人不知无人。
或许,这也是因为韩氏为什么会经久不衰的原因之一吧。
没人敢在琳达的眼皮底下搞小动作。
韩心月,也就是楼玥,她便是在经过重重的琢磨之下看中琳达的这点,才会冒死靠近,利用!
目前看来,是成功了。
这会儿,韩心月在偌大的高国韩家别墅待着,手拿着高脚杯轻轻摇晃着,满身心的惬意。
走到今天这完全脱离她初衷的一切,怎么不多点心机,怎么不运筹帷幄。
亲子鉴定,天堂楼整容的种种,真正韩心月的过往,网络仅存的关于她的所有有效资料,全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要知道她本来就是才女,本来就是安监局的一员,要想费尽心思掩盖一些秘密并不是什么难事。
接下来,就是先让白景程和徐蒙死,然后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人知道她是楼玥这个秘密。
随之,她会用韩心月这个身份好好地活着,回到华国,正大光明地对上宋北悠。
最后就是重新回到段家,回到段尧的身边。
很累,整个人都不太好,做着她心不甘情不愿的事。
可是一想到最后能和段尧在一块,就什么都值得了。
翌日,天气又暖了几度,有了种春暖花开之后夏天就要到来的闷热感。
一大早的,宗澜芳就让人给宋北悠送来礼服。
礼服是斯斯文文规规矩矩的类型,宋北悠将它从盒中拿出来,看了眼倒是没有挑剔什么。
宗澜芳昨日的态度,估摸着也不敢从她的礼服上面乱下什么麻烦。
不会儿,宋北悠便走进衣帽间,再出来就是换上宗澜芳让人送来的礼服。
纯白色,初看很寡淡,也很清纯挂。
可这裙子轻设计重剪裁,一上宋北悠的身子便知道这裙子的完美。
那腰身的稍稍收紧,让宋北悠本就盈盈一握的腰显得更加的纤细,胸线比和腰线比也因此拉到极度诱人。
宗澜芳大抵是没有料到自己的这个亲生女儿这么有料,明明看着很是纤瘦的一个女子。
明明还想着让宋北悠打扮低调点,这样才不会让她在今日的宴会上被过多的关注。
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千算万算,只能说她太不了解宋北悠了。
曾家太太的生辰宴会设在午间十一点半。
这会儿还没到点,不过该来的都来了。
宗澜芳就是,穿着一袭低调的黑色礼服,坐在曾家太太边上谈笑风生。
不止宗澜芳一个人,还多了一个昨晚在路上拦住他们车子的幕念念。
慕念念较之前低调了很多,同样一袭黑色的礼裙,就这么老老实实地待在宗澜芳身侧。
坐在一块的几个贵太太对看了一眼,问宗澜芳,“阿芳,你这怎么还带养女出门啊?
前些天你们慕家不是发了声明说和这养女不再有瓜葛吗?
怎么就?”
话说到此,戛然而断。
她们认为宗澜芳和慕念念应该懂得她们暗指着什么。
确实都懂。
慕念念心里被说得极其不舒服,若是之前,肯定会怼回去。
现在不一样了,她的身份让她必须低调。
为何今日要硬着头皮跟着来,一是为了宋北悠,二是耍个心机想告诉京圈贵族的这些贵妇小姐们,前些天那份声明并不是真的。
她慕念念依旧被慕家人罩着,上流社会依旧有她的地位在。
宗澜芳何尝不想拉着慕念念一把,毕竟养了二十年的孩子,不想她过得那么难堪,所以今日才带着她过来一趟。
没想到这些人这么口无遮拦,让她为难。
轻笑一声,“二十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断就断?没有的事。
以后还要麻烦各位多多关照我们念念。”
这话一出,其中一位富太太笑着问宗澜芳,“阿芳啊,你这样你那亲生女儿知道吗?
她会不会生气嫉妒你把爱分给别人呢?”
“是啊阿芳,养女亲生女儿在一块什么的最容易产生矛盾的。”
另外一个富太太顺着这位太太的话,“诶,阿芳,不是说你的亲生女儿今天会来吗?
怎么还不见她的人影,不会是真的和那谁说的一样吧?
她说你亲生女儿在认祖归宗会第二天就离开慕家,没有在慕家住了。
是这样的吗?”
宗澜芳瞬间,“......”
不是,这人是来找茬的吧?
问题一个比一个带刺。
关她什么事。
不过这宋北悠也是怪了,还是跟上次一样不守信用,真的是,怎么这个时候还没来。
回头一定要再好好说她一次。
她不开口回这个富太太的话,可这个富太太分明就不想放过她,“是不是你们家这个亲生女儿不悦你,所以你把人家给赶走了?
还是说你这个亲生女儿受不了你们慕家,住不下去了?”
说着说着,众人笑了出来。
慕念念依旧没有掺和。
刚才是因为别人说她,她得保持镇定。
现在是别人在说宋北悠,她爱听,不想打断。
宗澜芳急得整张脸涨红。
眼见着自己就要忍不住起身走人的时候,宋北悠穿着她送的那一袭白裙款款而来。
白裙加身,仙气十足,惹来不少关注的目光。
这些目光有不善,有垂涎,有鄙视,有欲望......
交杂着,让人不舒服。
然而宋北悠视而不见,径直走到宗澜芳所在的那一堆贵妇中,站稳。
倒是没有和宗澜芳打招呼,毕竟叫啥她都别扭。
她仅因为宗澜芳是她生母这件事,想要“护下短”。
于是下一秒,对着这群贵妇人,“我这个人呢脾气大也记仇,这两点真不好。
不过啊,我倒是有一个优点,听力极好。
刚刚你们是在议论我对吧?来,继续,我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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