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付连州的语气说的那么轻松,但周觅还是忍不住担心。
说白了,其实她就是自卑。
她跟付连州之间身份不对等,如果他们家境一般相近,那周觅也不会一直藏着掖着这件事,而是直接了当的跟付连州讲出来。
王栋梁公司合同的事暂且告一段落。
周觅也过了一段时间的清静日子。
付连州虽有意帮衬周觅的继父,却也没有把公司的订单单独交给王氏,而是让王氏找一个合伙人一块吃下公司的订单。
王氏只是一个小公司,撑死了都吃不完公司一半的订单。
……
接下来的几个月周觅不是在医院上班就是在准备练车考驾照。
日子过得忙碌、充实。
周觅也跟付连州回了几趟老宅,看望付老爷子。
老爷子身体不好,常年定居国外,这次回来也不过待了几个月很快就要走了。
老爷子走之前,付家给南州市各大企业,和很多跟付家有生意往来的名流都发了请柬,想要在老宅举办一场晚会。
当周觅听付连州说自己也要出席晚会时,她有些紧张。
她长那么大,出席最重要的场合除了学校的毕业典礼,就是上周付家的家宴。
上次出席家宴的时候,她看到付家这么多人,而且个个都是各行各业的翘楚。
相较之下,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护士,虽然家里开着一家小公司,但是那公司是继父开的,严格意义上说跟她并没有什么关系。
周觅有些担心自己会在晚会上出丑,为此她特地去学了好些晚会的礼仪,但是跳舞她实在一窍不通。
白天她在医院偷偷学理,晚上回家,就在房间里一个人练习跳舞。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白天他把精力投到工作当中,晚上又在练跳舞,等到第二天,整个人就显得很萎靡困顿。
付连州很快发现了周觅的不对劲。
两人虽然发生了关系,但晚上还是分房睡。
白天付连州送周觅去上班,第一时间发现了周觅的不对劲。
一大清早,周觅坐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
等到医院附近,付连州才发现原来她已经睡着了。
付连州把车停在马路边,没有第一时间把周觅叫起来。
他跟周觅相处那么长时间了,很清楚周觅不是那种熬夜追剧或者打游戏的小女生。
周觅对自己的人生有着明确的规划,她会照着自己既定的目标努力,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车停了两分钟,旁边有一辆汽车,打着喇叭开过来,周觅才被喇叭声惊醒。
她发现自己睡了过去,很不好意思的对付连州说。
“对不起啊。”
付连州实在不明白,睡一觉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困了就睡,饿了就吃,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他善解人意的问道:“昨晚又看病例到很晚吗?”
周觅是护士,有时候也会把病人的一些病历拿回家参考。
之前付连州就见过她研究病人的病历。
周觅不好意思跟付连州说自己在练跳舞,只得顺着付连州的话回答。
“嗯,昨晚的病历有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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