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夫人这么做,他们心里反而更难受。
“寒香拉住宝福。”
寒香抹了眼泪,拉住宝福。
两人跪在顾老太太面前,恳求着。
顾老太太派人将两人支开。
顾景年眉头紧蹙。
“刘伯,你还忤在那做什么?打啊,她要自寻死路,是她的事。”洛晴川心里嫉妒的要命。
看着府里下人维护她的样子,她心里更是酸的要命。
刘伯将板子落在夫人身上。
“ 啪……”
顾景年看着趴在长凳上的女人,耳边听着一板接一板的仗打声。
想从她嘴里听见。
听见她亲自开口向自己求饶的声音。
发现板子落在她身上,她一声不吭。
咬牙趴在那里。
如果不是她后背衣衫渗出的血迹,他差点以为。
她不痛。
抿紧双唇。
云大夫在屋里收拾药箱,出门时发现韩相宜趴在凳子上正受着杖责。
立马跑到顾景年面前。
指责说道:“别打了,你们别打了。再打夫人,命都没了。”
这将军府简直就是魔窟。
夫人的命刚从她手上救回来。
就开始杖刑。
“将军,我刚救回夫人的命,你们再这么打下去,会把她打死的。”云大夫气急喊着。
“你刚刚说什么?什么救回夫的命?”顾景年双眼赤红问着。
“夫人昨夜旧疾发作,是门外面那几个老伯撞开祠堂的门,将夫人救出来。我半夜入府替夫人治病,一直到刚刚夫人才醒来。倘若在这么的下,夫人肯定会没命的。”云大夫心疼夫人。
明明夫人什么也没有做。
却被人扣上一顶一顶的帽子。
顾景年喉结慢慢地滚动着,喉咙有些干涩。
“住手。”
刘伯听见将军让住手。
他立马停下手中杖刑。
他重复着:“云大夫,你刚刚在说什么?”
“夫人病刚好,再打下去会没命的。”
他颤着身子,缓缓地走向韩相宜。
干着嗓子问道:“你刚刚为什么不说?”
他蹲下身子,弯腰想将她垂落在脸颊的发丝挽起。
发现她躲开自己的手。
韩相宜双手艰难支撑在凳子上,缓缓站起来。
宝福跟寒香哭红了一张脸,连忙跑到她身边双手搀扶着她。
宝福看见将军一张人模狗样的脸。
摆了一张臭脸,对将军阴阳道:“将军,你记性可真好。奴婢刚刚一直在说夫人病刚好,打不得。你可放在心上?
不然,你以为蕉大,李伯,荣伯为什么会挨家法?
他们是为了撞破祠堂的门,将夫人救出来。
昨夜夫人浑身发抖,呼吸不过来,脸色苍白,显些丧命。奴婢让李婆去找过将军,将军那会在哪里?”
宝福搀扶着夫人,从顾景年身边经过。
语气不善骂了一句:“这会将军假装关心的样子,还真的虚伪。”
“李婆子什么时候来找过我?”顾景年看着韩相宜虚弱苍白的脸,心口位置传来一丝痛意。
李婆子什么时候来找过他。
他怎么会不知道。
“将军,问问你身边的人。”宝福还想说点什么。
“宝福,扶我出去。”
顾景年急忙走上前,右手抓住她的手腕,担心问道:“你现在伤得那么重,你要去哪里?”
“手拿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韩相宜语气裹着几分寒意,看向他。
顾景年被她的眼神看得心里很不是滋味,松开抓住她的手。
“顾景年去县衙,和离。”韩相宜冷声说道。
她转过身,咬牙忍着。
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痛意。
身上血水浸透后背的衣衫,她等了半个月。
好不容易等到今日县衙传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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