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这话也属实是没有说错,自从各地的灾情之后,皇帝的确是没有赈.灾过,也没有让大臣去照顾那些灾民,现在有许多灾民已经活不下去了。
“小妹,我不是告诉过你在外面说话要小心吗?皇上如何也是我们小小的臣子,能够数落的嘛,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如果是被有心人听去了怎么办?”
聂登真真是无奈呀,他这个妹妹是什么都敢说呀,有一天掉了脑袋都不知道。
“这里又没有外人,当着婉玥姐的面,有什么不能说的。”
吃完饭,二人拜别,顾挽月则是暂时在酒楼住下。
晚间,顾挽月一边泡脚一边道,
“这晋王,倒是个聪明人。”
苏景行点了点头,“聂登与老晋王相比,更多了分胆大心细。”
他想起一事,“民间传闻晋王身有顽疾,才三十岁未娶妻。”
顾挽月意外,“今日倒是没看出来。”
夫妻两也就随口八卦,很快便将话题转走。
“娘子,咱们得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路线。”
苏景行自然替顾挽月擦干脚,两人一起坐榻上。
河东事毕,夫妻两当即决定,休息一晚第二天便启程回宁古塔。
“你们这就要走?”
聂青岚十分不舍,双眼巴巴望着顾挽月。
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投缘的人,还没相处两天,哪里舍得?
“挽月姐,你能不能给我一个你家的地址,等我能出门了去找你?”
顾挽月不知道聂青岚心里想啥,但见这小丫头性子活泼,她也不介意多交个朋友,索性将石寒村的住址写在纸条上。
“给,郡主得空,随时去找我二人。”
她补充了一句,“倘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也可以去找我们。”
“谢谢挽月姐。”
聂青岚忙将纸条塞入怀中,狡黠的双眼计划着什么。
等到两人离开,聂登才从马车上下来。
一双眼望着顾挽月离开的方向,挪不开。
“大哥,你不会看上挽月姐了吧?”
聂青岚面带促狭。
“别胡说。”
聂登呵斥一声。
顾挽月已经有夫婿了,说这些会损她清誉。
“顾娘子可曾说过她夫君叫什么吗?”
他看那背影,竟有两分相熟。
“没有,好似姓苏吧。”
苏景行身上冷冷的,聂青岚也敢和他搭话。
“苏……”
聂登陷入沉思。
“大哥,你问人夫婿干嘛,你要夺妻啊?”
“……我打你这个说话没把门的,你大哥我对顾娘子清清白白。”
“切!”
聂青岚翻了个白眼,谁信,眼神分明都拉丝了。
不过,那苏相公对挽月姐爱护得紧,大哥怕是没机会咯。
这边,顾挽月和苏景行骑马出了城。
到无人处,她又将直升飞机弄出。
“从这里回宁古塔,一天足以。”
算上扫荡库房的这八.九日,他们离开西北,正好已经十来了。
这时间在正常范围内,就算是到了宁古塔,别人也不会起疑心他们速度怎么那么快。
“走。”
苏景行当即启动直升飞机,带着顾挽月前往宁古塔。
两人早上出发,黄昏时刻,终于抵达宁古塔境内。
顾挽月将直升机收进空间,换做马车缓缓朝着石寒村行驶去。
结果刚靠近村子,就听见里头传来一阵“叮叮当当”施工声。
“苏相公,顾娘子,你们回来了?”
陈村长殷勤跑过来,顾挽月往村子里看去,才发现村子里竟然修了一条水泥路。
虽不如后世浇了松柏油那般漂亮,却平坦宽敞。
“老夫和纪老爷研究了几日这水泥路,总算是小有收获,这不立马就开始修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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