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喔~酒店啊?好好好。”我自然也顺着点头。
也就这样,我和安妮杰少三人,买了扑克,便去了正街的一家酒店,开了个钟点房。
只是,一路上,安妮是一脸懵地看着杰少,似乎想不通杰少既然明白她的心思,又为什么跟着我俩当这个电灯泡。
杰少也没和她对视,就昂着脑袋叼着烟,完全当没看见。
直到我们到了酒店的房间门前,安妮终于有些忍不住了般看向杰少开了口:“诶,你是不是有事要离开了啊?”
“没有啊,我能有什么事儿?”杰少耸肩。
“不是……这里可是酒店,我们开的可是大床房。”
“我知道啊,”杰少点头拉开了房门,“大床房嘛,玩扑克才坐得下嘛。”
“不是……你是不是傻啊?”安妮似乎有些急了,“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们是来打扑克的吧?”
“不是吗?”杰少一脸懵,“不是安妮小姐你说找个安静的、能休息的地方打扑克吗?我寻思这打扑克玩最基础的斗地主也得三个人啊,我这做大的当然得跟来帮辉仔凑这个局啊。”
安妮脑袋都要冒烟了般翻了翻白眼,又跟着看向了我,似乎希望我能明白她的心思。
“杰哥说得对啊,打扑克斗地主,当然得三个人啊。”我同样佯装一脸懵。
“不是……”安妮瞧了瞧杰少又瞧了瞧我,“你们思想就这么单纯吗?真以为打扑克就是打扑克?”
“不然呢?”我和杰少几乎异口同声。
安妮:“……”
也不等安妮再开口,我和杰少便纷纷进了房间,脱了鞋子就盘上了大床,边拆扑克牌边用疑惑的眼神看向门口的安妮。
安妮的脸仿佛都要抽筋了似的跳了跳,也在跺了跺脚后进了房间,一把关上了房门:“打打打!打死地主那两个傻儿子!”
然后我们就真的围在这大床上打起了扑克。
期间,安妮是不停地往我这边挪,也用她的胳膊不停地来蹭我。
而她一朝我这边挪,我就朝旁边挪,杰少自然就朝她挪。
直到我们挪啊挪,从床头挪到床尾,挪得她瞪着我满脸的怒意,就像要吃了我似的。
“怎么?”我无比认真的捂了捂手里的扑克牌,“想看我牌?休想!”
安妮:“……”
直到又打了一会儿,安妮似乎实在受不了了,手中扑克牌一扔:“不行不行!这样不好玩!”
“不好玩?打扑克不都这样玩吗?”我摊手。
“诶诶诶!听安妮小姐的!”杰少微微重着声音朝我挥手,“既然安妮小姐来了我们铺子,那就是给我们面子,她想怎么玩那就怎么玩,别跟安妮小姐顶嘴。”
“哦,杰哥你说了算。”我干脆点头。
安妮一愣,打量了杰少一眼,似乎没想到杰少说话这么有份量。
不过,她也跟着就双眼一转,明显又想到了什么“诡计”。
“这样吧,光打牌不赌点什么确实不好玩,我们也就赌一件事。
这件事也简单……”
安妮一顿,看向了我:“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身上的衣服~怎么样?”
怎么样?这将计就计,我和杰少自然点头。
然后,安妮和杰少就持续的开始脱起了衣服……
为什么?
这样说吧,我A大的牌都叫地主,杰少也都能面不改色的放我跑掉……
我能怎么输?输的全是他和安妮。
而这似乎这也正是安妮想要的效果,随着一次次的输牌,她身上的衣服是当着我的面,咬着她的红唇,满眼春波地、一件一件地脱。
直到半个小时过后,除了上身和下身的最后防线,安妮是连丝袜都脱了个干净。
别说,也不愧是艺术导师,这还是我除了玉珠姐后,第一次看见有一副形体完全就是那种古希腊雕塑一样精致到让人赞叹的美……
雪白、水润、玲珑、曼妙,想要一口咬掉的水蜜桃……
我只觉得有些顶不住。
所幸的是,这是安妮要的效果,却也是杰少要的效果。
因为杰少伴着安妮这么一脱,身上的狼头纹身和那满身的伤疤自然显现了出来。
安妮哪儿见过这些?她作为艺术学院的导师,交往的小男友无非也就那学院的教师学生什么的,在看见杰少这满身的伤疤后,先是蹙着眉似乎有些惧怕,跟着在杰少爽朗的笑声引导下,一点点的就由惧怕变成了好奇,不住地询问着杰少、其身上伤疤的由来。
而杰少何许人也?嘴皮子一开,整个东莞的大哥仿佛都被他踩着脑袋扇过脸,唬得安妮是一愣一愣的。
“这么威?”
“诶~”杰少毫不在乎地大手一挥,“都是小事,不值一提。
安妮小姐,我只是想告诉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有些人也远不止你看到的、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可你现在的表面上,就只剩裤衩了啊~”
“安妮小姐,所以我会说,有些人远不止你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杰少说完,手中扑克牌一松,掉向了裤衩,可下一秒,那扑克牌竟直接被什么东西弹了出去……
我:“……”
安妮也一下就用扑克牌捂了住了脸,似乎有些害羞……等等……好像不是害羞,因为她用扑克牌捂着脸后,是不停地瞟着杰少裤衩,所以,更像是在咽口水……
再然后,他们就因为“臭味相同”熟络了起来,黄段子一个接一个地上,反而把我晾在了一边,让我自己都感觉自己的头顶有灯泡在发亮。
我看着杰少这个B讲述着他是怎么一个人冲进罗老虎老窝,怎么在刀光剑影中把我救出来,又怎么为苏青出头,独自去教训那刘老板,是止不住的想给他比划一个大拇指。
这,就是杰少计划中的第二步,偷梁换柱,移形换影。
直到又一局后,作为地主的安妮再次输了,要连脱两件衣服。
一时间,我也有些止不住地和杰少看向了她身上仅剩地两件最后防线。
“安妮小姐,”杰少认真着脸,“江湖规矩,愿赌可是要服输的哦。”
“哎呀!等着!”安妮嗔嗔地瞪了杰少一眼,把手中扑克一扔,直接就去了这房间的淋浴室。
杰少随即一拍我胳膊,再没了认真的神色,也不停给我使着眼色让我开溜。
我白了他一眼,起身往门口而去,但也不由得放慢了脚步。
原因很简单。
虽然对我来说这安妮是来者不善,但这安妮也确实是个从头到脚都堪称绝美的美人,而我也确实是个六根不净的正常男人,所以,我当然也想好好欣赏欣赏,就像欣赏一种艺术。
也就在我去往门口的期间,安妮从淋浴室里出来了。
她似乎还真的愿赌服输了,浑身上下就裹着一件浴巾。
只是她这S形的身子实在太标致了,似乎她只要稍微挺直身子,浴巾就会因为她的身段往上移,继而使得下摆若隐若现……
“怎么样?愿赌服输吧?”她拧着锁骨下的浴巾结头,对着床上的杰少大大方方地转了一个圈。
而这浴袍一飘,可就不止若隐若现了……
我也没多看,反正此时的情形对杰少来说已经手拿把掐,我们的目的也已经全都达成。
于是,我给还在装腔作势的杰少递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也就在他暗里朝我比划了ok手势后,果断就开了门要溜。
可也就在我要出门时,我身后突然就传来了安妮那来自灵魂深处的疑问。
“等等……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
我是为什么来这酒店的?
我怎么有种……把自己坑了的感觉……”
我听得想笑,杰少的声音则也跟着传了出来:“重要吗?安妮小姐,你知道一九七六年唐山大地震吗?你能保证明天的太阳能正常升起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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