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等洪国典从院子里出来之后,他搓搓手,“等着吧,老子就要干死你这贱货,以为找刘大根当靠山就行了,那小子还自身难保呢!”
立桃来到桑菊花家的厨房外面,这厨房是露天的,为了工人的饭,刘大根特意弄出来的。
她特意戴了顶大大的太阳帽,帽檐压得低低的,几乎遮住了半张脸。
她怕人看见,怕人议论,更怕大根会因此嫌弃她。
有了前面洪国典的骚扰,她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因此,干活时她总是尽量弯着腰,用头发和帽檐遮住自己的脸庞。
她可没想到,洪国典躲着不走,还绕路回来偷看她干活。
这下子,洪国典不经意间看见了立桃弯腰劳作的背影。
那纤细的腰肢,凹凸有致的身材,浑圆两瓣的臀部,瞬间勾起了他的邪念。
洪国典悄悄跟在立桃身后,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
他注意到立桃虽然遮着脸,但露出的皮肤白皙细腻,犹如上好的瓷器。
他心中愈发燥热,脑海中已经开始幻想一些不堪的画面。
夜幕降临,村庄陷入了宁静。
立桃干完一天的活,疲惫地回到家中。
她简单地洗漱一番,便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然而,她并不知道,危险已经悄然逼近。
洪国典趁着夜色,摸到了立桃的家门口。
他轻轻推开虚掩的窗子,蹑手蹑脚地爬了进去。
立桃睡得正熟,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洪国典站在床边,贪婪地盯着她熟睡的脸庞和曼妙的身姿,心中的邪念愈发强烈。
就在他即将伸出罪恶之手时,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洪国典吓得魂飞魄散,慌忙逃出了屋子。
他却没想到和刘大根撞了个满怀。
刘大根视力太好,当场就抓住了他的领子,一把将他甩飞出去,洪国典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
“你个畜生,敢碰俺的人,不想活了!俺警告你的话,你当耳边风是吧?”
刘大根也脱掉了衣服,像一头野兽般向洪国典扑过去。
他本就是个壮汉,力气大的惊人,而洪国典只不过是看起来比较强壮。
他根本不是刘大根的对手,很快就落了下风。
刘大根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脸色涨红,眼中竟然带着杀气。
“你这个畜生,俺今天就要掐死你!”
洪国典双眼瞪得溜圆,拼命拍打着刘大根的手,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不一会儿,他就面色青紫,两眼翻白,整个人像条鱼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刘大根这才松了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看了一眼立在原地发抖的立桃,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立桃早已是惊弓之鸟,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身子像筛子一样抖个不停。
她再也无心欣赏刘大根的勇猛了,此刻她只感到后怕。
洪国典不会死了吧?这么个打法人是会死的。
可是当刘大根想要披上衣服时,立桃却伸手拦住了他。
“你去哪?”她颤声问道。
“俺将这畜生扔出去。”刘大根声音平静地说。
立桃急忙说:“打一顿就算了,万一洪支书来了,会找你算账的。你快走吧。”
刘大根没理会她,而是扛起洪国典扔到了路边。
解决完之后,他返回了立桃的家里。
立桃吓坏了,立马扑进去刘大根的怀里。
“大根哥,我害怕,这畜生盯上我了。”
“没事的,有我在,要是真害怕,你就暂时搬过去和菊花嫂子一起住,恰好方便俺给你治脸上的东西。”
“可以吗?”
“当然,俺可不说笑。不过俺们那儿也是破烂的,等雪琳那边修好的房子就没事了。”
立桃感动得无以复加。
“那要治疗脸上的瘤子,我,我该做什么?”
刘大根从《天狐医经》中看到,“面瘤者,多为女性。而女人体内阳气重,故而面部肿胀难消。需以针灸之法,辅以调养身体的补药,方能治愈……”
“先清除面部表皮上的细小疙瘩或者硬块。”
他用手指轻轻触摸着立桃的额头,“单单是切除这些瘤子是没用的。我需要把你脸上剩下的那些杂质清理干净。然后给你敷一种特制的药膏。但是这个药膏敷上去又臭又难闻,而且可能还要敷好多天呢。”
立桃听后感动万分。
好像已经能够预想到自己脸上光滑无比的情景了。
刘大根又问:“立桃妹子,你觉得呢?”
立桃抬起头来,眼眸水润,带着恳求地望向刘大根,“我愿意的,只要能治好我的病。”
“那行,咱这就走吧,去你屋里收拾收拾。你别嫌弃俺们那儿脏乱就成。”
“不会不会……”
两人出门后,刚才躲避在门口偷窥的洪国典也跟在身后走出来,一路尾随着刘大根和立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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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狗男女还搅合在一起了。”他“呸”了一声,朝地上吐口水。
“刘大根,你给我等着!”
刘大根带着立桃回到家里。
桑菊花见到二人,急忙走过来:“你不是说要给立桃治病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要不是俺去的早,立桃就要被洪国典那个畜生给侮辱了。”
“啥?那家伙咋就这么坏呢?”
“嫂子,你让立桃和你住一起吧。俺要给她治脸!”
“治脸?咋治?你能行吗?”
桑菊花问道。
“放心吧,俺有办法。”
“唉呀,那就真是太好不过了,立桃听到了吧,以后你的好日子可就来了。”
上菊花是个善良朴实的女人,她是打心里啊,为立桃高兴。
于是立桃就和桑菊花住一起,而刘大根就是住她们隔壁的房间。
已经很晚了,刘大根将人安排进房间睡着之后自己也是睡了,他明天一大早要去给君至如归酒店送松茸了。
昨天采摘因为遇到了立桃,心思浮动,因此没找到多少松茸,倒是今天白天又采了不少,全放空间里头存放着了。
翌日。
刘大根去了君至如归大酒店。
一打电话,没想到刚接通,就听到了姜雨晴的声音不对劲,这明显是哭了。
“姜小姐,这是怎么了?”
“哦,是大根啊,对不起,我失态了,你,你先让大堂经理送你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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