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琳说着就用力推他,结果却被抓得死死的。
“琳姐,你教教俺呗,你不是说会快乐么?!”
苏雪琳闻言咯咯直笑:“讨厌啦,你怎么总是这么坏呢!不过,大根,我真的好喜欢啊,怎么办?”
她说着,两只胳膊攀附男人精瘦健壮的腰肢,在他耳边吹着热气。
“哼!等会儿有你受的!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不对,是俺这样!俺见春华和洪坏蛋都是这样的做!”
刘大根说完就压了下去。
苏雪琳被他压在身下,脸颊微红,眼神迷离地勾着他脖子说:“你是怎么想通的?”
“你还偷看人家野鸳鸯办事儿呢?”
“俺不是偷看!他们不要脸。”刘大根低吼着,双手紧握成拳头抵着她的肩膀说,“嘿嘿,琳姐,你这里比春华的大,嘿嘿......”
“哼!”苏雪琳忽然坏笑着抬脚,踢在他腰间,“那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得意?”
“我……俺得意个屁啊!”刘大根痛叫一声倒吸口凉气,“你要谋杀亲夫。”
“老娘今天就让你瞧瞧我的厉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编排春华和我比!”
“嘿嘿,是俺厉害!”谁能抵得过拥有神奇命运的刘大根呢?
“唔唔……”苏雪琳瞪圆了双眼,张着小嘴拼命摇着头抗议。
“嘿嘿,晚啦!”刘大根邪笑两声,俯身吻向她娇嫩柔软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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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苏雪琳浑身酸疼无力地躺在刘大根怀里。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和刘大根癫狂多少次了。
“俺得赶紧回去,俺要吃嫂子做的饭,你不给俺吃饭,俺再也不来了!”
这可气坏了苏雪琳。
“你个臭蛋,你别跑!”
苏雪琳欲哭无泪,浑身都是酸软了,底下都疼,好像磨破皮了。
就这样,这刘大根依旧还是不够餍足的样子。
简直是比村里的驴都要厉害!
刘大根出了苏雪琳那儿继续回去干农活。
他速度快,身体高大结实,没几下就干完了,还浑身都是劲儿。
回去的时候,桑菊花才起床烙饼。
刘大根准备再到山上去碰碰运气,上次的松茸如果有还要找着送到君至如归酒店。
他对桑菊花说道:“嫂子我去山上再碰碰运气,你不用等俺吃晚饭了。”
桑菊花连忙拉住他:“这是烙饼顶饿,你拿着!嫂子刚烙好的饼呢。”
“谢谢嫂子,俺去了!”
“嗯,注意安全!”桑菊花不舍得他,但是明白既然他好起来了还是要学着生活,不然也是白搭。
刘大根走了以后,她就把剩下的烙饼分成两份。给村里那两个孤寡老人养着的两孩子小虎和小军留了一份,其中一份自己吃完才下地种菜。
……
夜幕降临,天空黑漆漆地,没有星星和月亮。整个世界都沉浸在无尽的黑暗里。
刘大根背着竹篓,沿着田埂向山上爬去,山路难行,普通人爬着还是很吃力的。
不过刘大根现在比以前强壮多了。
本想早点出发的,却被雪琳姐那个妖精榨干了不少力气,也耽误了时间。
他一步步艰辛的往前走去,脚踩在干枯的树枝上,传出嘎吱嘎吱声音。
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几斤松茸。
他高兴地准备再去远一点的地方找找,能多赚一点是一点。
这么一找,天色就更黑了。
忽然听见远处的深林里隐约传出一阵奇怪的呻吟声。
他仔细辨认一番,确定那是真实存在的声音。
他不由加快了脚底下的速度,想赶紧逃离此地。
“救命呀——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痛苦的呼救让刘大根停下了脚步,这时他突然觉得心跳加剧。
这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个女人,而且似乎很虚弱。
他不能够就这么丢下一个受伤的女人独自一人跑掉,万一出什么事情他会内疚死的。
何况他接受老胡子的传承,悬壶济世是自己的责任。
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这村里的女人咋都不怕死,都半夜上山来?
想到这里他迈动双腿往那边靠近。
随着越来越近,他渐渐看清楚了,地上躺着个女人。
她身穿粉红色的内衣,下半身穿着一条蓝布碎花裙,手腕被绳索捆绑住。
她正在地上痛苦的申银着,额头上流淌着汗珠儿。
刘大根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知道为什么这里会有个女人,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还没站出去,就有人来了,他急忙躲起来看。
这时候又有几个男人朝女人靠近了,他们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看样子不怀好意。
“小妞长得真俊啊!今天哥几个可算是艳福不浅喽!”
其中一个染着黄毛的小混混,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摸上女人的胸部。
女人感到恶心极了,奋力挣扎着,奈何她一介女流之辈哪有这些流氓厉害。
另外一个男人,看着女人的模样,眼睛放着绿油油的光芒:“大哥,这小娘们太漂亮了,咱们先享用完,再轮到弟兄们。”
“行!咱们先玩一个通宵,然后在轮流上。”
“这里不会有人来的,大家可以尽兴!”
黄毛点头同意,“这样也省得咱们兄弟挨冻,还能爽上一把。”
女人绝望了,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本想在隔壁村找些山货去卖补贴家用,结果却变成这幅景象。
老天不开眼,让她遇见了这群畜生!
黄毛一把抓住女人头发扯着她的头皮,迫使她仰起头。
“小美人,别哭啊!哥疼你!等会我们一定把你弄舒服。”
女人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不敢反抗,因为反抗只会更糟糕,所以只能忍受着屈辱。
黄毛看着眼前的女人梨花带雨,哭泣的样子更惹得他兽性大发。
旁边的男人也蠢蠢欲动,想趁机占便宜。
女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黄毛淫邪地笑了,嘴角裂到耳朵跟。
他伸出右手捏起女人尖尖的下巴:“小美人,你长得可真美!我喜欢!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王春花。”女人咬着牙齿恨恨地盯着他。
“哈哈……”黄毛笑了:“春花这名字好听,我喜欢!”
他一边说一边伸出左手去撕扯女人的衣服,“这件衣裳挺好看的,脱了它!”
他身边的四五个男人立刻附和:“大哥英明!”
“滚开,放开我!!!”
“这个贱货还挺有骨气,大哥不急慢慢收拾她!”
黄毛一挥手,“好,你们谁去把这贱货的裙子扒下来,我倒要瞧瞧她里面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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