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九幽的声音突然响起:
“此法我可以教你,不过等你听完之后再选择学还是不学。”
洛凡闻言,顿时激动道:
“还请前辈指点!”
“此法名为夺天之术,夺天意为夺去天地造化,也就是你们通常说的气运。因此用此法修炼不会有根基不稳的问题,因此一些势力的天骄就会用夺天之术来突破境界。
虽然这功法堪称逆天,但是会给被施展此术的功法带来极为严重的后果!
若是使用了此法,那么沧澜星的气运被你夺去,这样一来不仅仅会让此星至少一万年难以诞生天赋出色之人,而且还会让修士难以突破境界。”
听完之后,洛凡眉头紧皱,心中开始权衡利弊。
这时,童子开口道:
“你学吧,比起沧澜星灭亡,一万年的恢复时间又算得了什么?”
片刻之后,洛凡做出了选择:
“请九幽前辈传授功法!”
“我先告诉你,用了夺天之术后,沧澜星气运下降,会导致空间通道加快形成,可以好抓紧时间啊。”
......
转眼之间过去了三年。
这三年中,空间通道已经有了雏形,不过还不能够允许生灵进入,因此沧澜星还算安稳。
这一天,灵天宗主峰突然有一道光柱冲天而起!
只见原本漆黑的夜晚被这光柱瞬间点亮,云朵其被染成七彩之色,绚丽而夺目。
随后,方圆百里的天空顿时下起了大雨。
大雨落在地上,融入了土壤,使得花草树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甚至还有不少天材地宝出世。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纷纷惊异地看向主峰。
宗主看向主峰,激动道:
“天地异象!这是老祖要突破天地境的征兆!”
就在宗主话落之时,光柱瞬间膨胀,转眼之间就将灵天宗覆盖。
在光柱内所有修士的修为都开始快速增长,就连宗族也感受到困扰自己的瓶颈也开始松动,仿佛只要自己愿意,就能瞬间突破到灵王境后期。
主峰内。
洛凡盘坐在蒲团上,身上散发着淡淡的七彩玄光,一阵阵波纹从体内朝四周扩散。
随着波纹逐渐扩散,其速度也越来越快。
而每一道波纹从主峰内传出,灵天宗的灵气就浓郁一成,所有的弟子修为增长速度也快了几分。
灵天宗外,所有人族的法相境强者都从虚空中走出,他们看着冲天而起的光柱,眼中不由露出向往之色。
“洛凡果然还是走在了我等的前头。”
“短短百年,就突破到天地境,真是羡煞老夫啊!”
“天地境啊,没想到老夫有生之年还能见到有人突破天地境的异象!”
......
异象足足持续了一年之久,这一年里,人族所有的法相境强者都站在灵天宗外,亲眼看完突破天地境的过程。
这一天,光柱渐渐缩小,直至消失不见。随着光柱的消失,灵雨也不再落下。
就在光柱消失之后,灵天宗主峰传来一阵恐怖的灵气波动。
就连远在天边的法相境强者也被此波及,身体情不自禁颤抖起来。
主峰内。
洛凡缓缓缓缓睁开双眼,目光爆发出刺眼的金光。
十息之后,金光消失,他的修为也终于突破到天地境。
成为天地境的他对于空间更加熟悉与密切,只要他愿意,就可以轻松糅合与分开一方空间。
这时,他双手朝着前方轻轻一拨,前方的空间竟然向后退去!
“这便是空间之力!”洛凡看着空间波动,脸上露出明悟之色。
法相境虽然能够穿梭虚空,但是并不算拥有空间之力,只有天地境才能够看见空间之力并且将其掌握,而且天地境的修炼也与空间之力有关。
突然,九幽突然出现:
“既然你已经突破至天地境,我也要履行自己的承诺。”
话音刚落,只见一团黑色火焰将洛凡包围。
洛凡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接着便昏睡了过去。等到他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身处一片陌生的地方。
天上没有太阳,但是这里却一片明亮。空中有白鹤并列飞过,地上有鹿角散发七彩光芒的麋鹿悠闲的走着,还有许许多多洛凡认不出来的生灵。
这里一片祥和的环境让洛凡的原本焦虑的心绪顿时平静下来。
地上有一条小路,洛凡顺着小路走下去。片刻之后,前方出现了一片竹林。
他穿过竹林,来到了一处院子。这里的房子全是由翠绿色的竹子建成,仿佛与环境融为了一体。
就在洛凡想要走进去时,天地间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竟然有人闯入我的梦境?”
话音刚落,一位白衣男子突然出现在空中。他的面庞洁白如玉,眼神清澈如水,透露出一种超脱尘世的气息。
洛凡看着白衣男子,竟然有些痴迷!
他虽然不知道白衣男子是谁,但不知道为何,就在自己看到白衣男子的第一眼,就认为对方一定是仙!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吧。”
说罢,只见白衣男子袖袍一挥,洛凡突然醒了过来。
此刻他又回到了主峰之中。
醒来之后的他连忙从储物袋拿出了一张白纸,将白衣男子的模样画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觉得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机缘,若是错过了,之后就不会再出现这样的机缘!
随着洛凡一笔笔落下,他脑海之中白衣男子的模样越来越模糊,仿佛是将记忆灌输进画笔中一般。
也随着一笔笔画下,洛凡的灵气竟然开始快速消耗!、
两个时辰之后,体内的灵气已经见底。
此刻的洛凡面色苍白,额头不断渗出汗水,但是还在画着白衣男子的模样。
接着他调动了灵天宗内所有的灵气。
灵天宗内的弟子突然感觉到灵气消失,不由离开洞府查看情况。
只见灵气如龙,朝着主峰涌去。
又过了半个时辰。
洛凡终于停下了笔,不过并不是因为他画完了,而是因为他已经完全记不起白衣男子的模样。
他看着画中无面的白衣人,即便是身体已经疲惫,但眼中依旧露出振奋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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