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德音确实耍心思了,想用话先吊着他,看看以后有没有机会脱身。
此时被他看破,难免有些心虚,眼睛眨了眨,心虚之色难掩。
周戈渊不管她的这些小心思,只低头继续自己的,谢德音一计不成,依旧抗拒,哭唧唧不肯配合。
二人都满头大汗,周戈渊依旧未成事,若是他狠下心来,谢德音的那点力气自然是不够看的,只是终究他不再是以前的他,对阿音狠不下心来。
周戈渊气喘吁吁,看着身下脸色发白的她,最终咬牙道:
“出嫁前,闺中嬷嬷没教你?”
谢德音撇过脸去不说话,周戈渊将她额角被汗浸湿的长发捋到耳后,拨弄了一下她的耳珠,看着她浑身颤了一下,周戈渊胀的难受,此时碰不得她,又不想放过她,心生了别的念头。
周戈渊大掌往下,以指尖挑.弄,此时的谢德音还是少女,哪里经过这样的事情,当即浑身一震,呼吸一窒,身子紧绷了起来。
待她反应过来时,谢德音便要躲。
周戈渊从一旁拿过嫁衣上的丝带,将她的手腕捆住,看着她不安挣扎,怒目圆瞪看着他,周戈渊勾唇一笑道:
“阿音,莫怕,一会儿你就快活了。”
谢德音不知道他说的快活是什么,只见他俯身竟一路往下,不似方才那般强硬,而是慢舔轻含,死在品尝什么珍馐般。
周戈渊更往下,谢德音想要挣扎,偏偏被他双手桎梏着,不得动弹,连双手都捆着不得自由。
随着周戈渊的唇落在一处,谢德音浑身一颤,一种陌生的,莫名的感觉直窜脑海,她失声轻呼了一声。
随即紧咬住下唇,止住了方才发出的声音。
周戈渊自然知道,她这般声音,是因为舒坦的缘故。
他轻笑了一声,低声道:
“莫忍着,快活就出声。”
周戈渊说完,便低头继续方才的动作,谢德音哪里招架得住,在他指尖轻轻缓缓到逐渐放纵之时,她似乎陷入了一个从未到过的幻境中。
在那里,她无法控制自己,只能随着他的举动,颤抖再颤抖,直到她再也忍不住,失声轻泣。
周戈渊看着她差不多了,快速的解开她手上的丝带,置身上方,沉身......
谢德音的幻境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某处传来的疼痛之感。
“啊......你出去,你混蛋......”
谢德音拼命的伸手推着他,周戈渊抱紧了她,并不动弹,等她适应。
低头在她耳边轻语道: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阿音还在哭着,周戈渊忍着身体里猛兽,等着她缓过去疼痛。
他也不想迫她,只不过今夜若是不圆了房,昱儿便不会有。
阿音的哭声渐小,周戈渊试着缓缓开始,阿音还是不适,推着她。
周戈渊伸手过去,与她十指相扣,将她的手压在被褥上,便开始了今夜的征伐......
那药太烈,他几度欲放纵自己,由着慾望被药带动,可是终究怕伤了她,只能克制着自己。
烛火燃尽时,谢德音昏死了过去,周戈渊侧身躺在床榻上,看着里侧的谢德音,眉眼间一派满足之色。
还好,一切都来得及。
还好,那些她都没有经历。
从今日起,她可以一直做一个无忧无虑的阿音,不用再想前世那般殚精竭虑。
周戈渊想到天亮后便会传来南边乱世又起的奏报,思考了片刻,起身将衣衫拿起,穿好出去了。
他把长宁叫来,交代了一番,将前世那些事情都未雨绸缪,指派了别的将领南下平乱。
长宁跟长风有了一样的疑惑,只觉得王爷今日的举动格外的奇怪,不过长宁没有长风那般跳脱,便是心存疑虑,也未曾再询问,只按照王爷交代的做。
“王爷,今日王爷从陆家将人带了来,只怕明日陆家会闹开,这事儿无论如何,总归是不妥当,若是王爷身体毒解了,属下便将人送回去,也免得事情闹大。”
周戈渊斜睨了他一眼,随后淡淡道:
“她日后便是王妃,你让本王将她送去何处?”
长宁十分的诧异,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道:
“王爷三思,陆家跟谢家结亲的事情,天下皆知,谢家的女儿十里红妆,今日是长安城最热的话题,王爷将人抢来,只怕难堵天下悠悠众口。”
“本王自有安排,你率人将陆家从内围起来,没有本王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
周戈渊交代好一切,便转身回了屋内。
谢德音还在昏睡着,周戈渊看着她的睡颜,唇边噙着笑,低头亲吻了她一下,此时困意袭来,拥着她睡去了。
第二日谢德音醒来的时候,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脸,昨夜里发生的一切瞬间浮现在了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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