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梦离气得不轻,捏紧拳头咬牙怒骂,“你这个王八蛋!”
说着揪住他衣襟,“嗙嗙嗙”几拳揍在他帅气逼人的脸上。
啊……
“姜梦……”
“姜姜姜你个头,去你的!阴晴不定的狗男人,我看你是更年期提前了……”
“住手,再打别怪本王不客气!”
“怎么个不客气法?我就打……”
闻默寒被揍得鼻青脸肿,轮椅侧翻,整个人倒在地上,双手护住头部。
云剑与云影急忙上前拉架。
“王妃息怒……”
“王妃住手,他可是王爷,再打就不可……”气。
姜梦离闻言,起身气喘吁吁地吹了吹额前碎发,歪了歪脖子冷冷看去,“你们真碍事,难不成还真想跟我一度春宵?想屁吃!”
说着“通通”两脚将二人踢飞数米摔地。
嘭!嘭!
啊……
两人蜷缩在地,吃疼不已。
呼……
姜梦离长呼一口气,拿出两颗药笑容阴森的走到闻默寒面前说道:
“看清了吗?这一颗是毒药,可以让你继续坐轮椅的毒药,吃下去以后,保证你一步路都走不了。”
“而这一颗则是封你内力的药,让你吃下后宛如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书生,不过好在不会死掉。”
闻默寒眸色一沉,冷声警告,“姜梦离,本王劝你别乱来!”
迅速用内力支撑身体起身,挥手朝她袭击而去,目的就是想将药给毁掉。
姜梦离嘴角斜斜一笑,快速闪开,手一握一松,药已经消失不见,“我可是会变戏法的。”
闻默寒:“本王扒光你衣裳找!”
说话间已经对她出手,因为知道她会武功,因此没有留余力。
姜梦离闪躲几下后,也出手与他打斗起来,两人没有用武器,就是赤手空拳。
打得十分激烈,不断传来“嘭嘭”声,不是树枝断裂,就是石头崩碎。
下人们都吓得跑出雅庭苑,在院门口偷偷探头探脑地看。
而云剑与云影只能在边上劝架。
“你们别打了,坐下来慢慢聊……”
“夫妻间别那么大的火气,不一定要用武力解决……”
若是其他人跟闻默寒干架,他们自然毫不犹豫上去帮忙。
可这是夫妻俩,他们哪里能插手?
姜梦离与闻默寒停了一息,双臂抵着谁也不让谁。
姜梦离轻笑道:“闻默寒,别逞强了,你内力又要支撑腿脚,又要对付我,耗费比我快多了,最终结果你只有输。”
此时闻默寒的确很吃力,腿脚已经在发颤,但他不是轻易认输之人。
他冷哼一笑,“那……”可不一定。
姜梦离不等后面的几个字出口,将一颗药丸弹进了他嘴里,“哈哈哈……味道不错吧?蜜桃味儿的。”
“你……咳咳……”闻默寒猛咳不止,想要将药吐出。
的确是蜜桃味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糖果。
不到片刻,他内力尽失,身子突然往后倒去。
在千钧一发之际,姜梦离拦腰抱住,俯眸含笑看着他,“若下次再胡乱羞辱,另外一颗也给你吃下去。”
闻默寒气的胸膛一起一伏,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你以为本王怕吗?”
“呵呵……知道你不怕……”姜梦离拍了拍他面颊,笑容甜甜地诱哄,“你若是说知错,我或许会考虑给解药。”
闻默寒憋屈地抿了抿唇,嗓音软下,“是……是本王错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
这些账以后再慢慢跟她算!
认错而已,有什么难的?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姜梦离满意地扶他起身,“认错态度挺好,容我考虑一夜,记得洗香香,等我来宠幸。”
闻默寒:“……!”满头黑线。
宠幸,竟然说宠幸!
可恶的女人,当他是男宠不成?
哼,今晚别想进屋!
云剑立马跑过来扶住闻默寒,对姜梦离赔笑脸道:“王妃放心,今晚属下给主子多用点沐浴香露,保证香喷喷的。”
姜梦离含笑点头,“不错,孺子可教也,想要你家主子恢复健康,就得听我的话。”
说完背着双手洋洋洒洒地离去,身影消失在院门口。
她走远了几步后,生气地一拳砸在树干上。
灵巧小心翼翼道:“小姐,不如您换个人当孩子的爹,他之前的确说得太过分了。”
姜梦离:“对,咱们换!不过换之前,必须好好整治他。”
入夜,闻默寒顶着淤青的脸浸泡在浴桶中,这一次却感觉与往常不一样。
往些日子里泡进来会神清气爽,仿佛有什么东西打开每一个毛孔,游走于筋脉。
云剑拿着一个陶瓶,往里面使劲倒玫瑰香露,水面上还飘着很多玫瑰花瓣。
闻默寒皱了皱眉,“你将一瓶香露都倒进去了?”
云剑一本正经解释道:“主子,为了您能恢复如常,属下不得不听王妃的,您也委屈一下,反正不吃亏。”
“你……”闻默寒无语至极,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为何这水泡起来很普通?”
云剑如实回应,“因为主子得罪了王妃,所以里面没有她加的药水,这就是普通的热水。”
之前姜梦离为了让他腿能够快点好起来,每晚都会加一大半灵泉进去,今晚啥也没有加。
云剑叹声继续道:“不是属下说您,她作为您的合法妻子,同床生孩子合理合法,你却拿话羞辱。”
“有句话叫做士可杀不可辱,换作谁听到那话都会生气,现在好了,逞一时口舌之快,吃亏的还是您自己。”
闻默寒:“……”沉默了。
现在冷静下来想想,的确是有些过分。
但那时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有想太多,只是想着发泄心中怒火。
他收回思绪,皱眉吩咐:“房门与窗户还是……还是别锁死了,给她机会进来。”
云剑闻言,脸上露出喜色,“这就对了,只要今夜主子将她伺候高兴,明天或许就能给你吃下解药。”
说完便恭敬退出了房间。
闻默寒却脸色沉了沉,气愤咬牙低骂,“伺候她,什么叫伺候她?本王又不是青楼小倌儿,更不是男宠。”
话刚落下,房门传来“吱呀”声。
他透过屏风看去,从黑影就看出来人是姜梦离。
不等姜梦离开口,他就咬了咬唇拉下脸出声道:“你不是要鸳鸯浴吗?水……水还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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